任清歌吓得不轻,抓住他的头发安抚他,“别急。”
不然又要受伤。
霍危听进去了,闷不吭声地将她抱起来,放在柜子上。
柜子高,她即使坐着也比他高一节。
霍危将她细长的腿抗在肩头,垂下头去。
……
一言不发的霍危,比昨晚更可怕。
低头蛮干,机械打桩,任清歌被抛上云端飘了很久,始终无法落地。
直到她累得昏过去了,这场堪称浩劫的运动才结束。
她真的太累了。
在禁欲许久的霍危面前,再好的身体素质也得求饶。
霍危浅睡了两个小时,清醒过来。
他侧身,将人搂入怀里。
洁白身躯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印子,如将军的勋章,填满了霍危的自尊心。
明明印子还很明显,他又生怕它消失了,低头重新加深。
任清歌瑟缩,“霍危……”
霍危嗯了一声,回应她,去寻她的唇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任清歌乖乖张开嘴,腿也蹭他。
为他绽放自己。
霍危原本是想放过她的,她这样无声邀请,他不能当柳下惠。
床重新摇晃起来,由慢到快。
盖过了霍危情动的呢喃,“清歌。”
任清歌的回应全碎了,断断续续,不成调子。
最后一次结束后,霍危给她洗干净,放在干净的沙发床上。
再用单薄被子给她盖好,避免着凉。
把弄脏的床单丢进洗衣机,霍危撑在阳台上,拨出了裴景川的电话。
磁性嗓音从手机里传来,“说。”
霍危关上阳台的门,沙哑道,“你跟阿音刚在一起的时候,她家庭情况不乐观,你都是怎么说服你家里人的。”
裴景川道,“你就不能歇会再给我打电话么,你这声音好像干了三天三夜。”
霍危,“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。”
裴景川顿了顿,才道,“用实力说服,我爸当时受情伤一蹶不振,我接管裴家,我想做什么没谁拦得住我。”
“亲情那一关呢?”
“什么亲情?”裴景川笑了声,“我也就顾虑一下我爸和我奶奶,其余拦我的,全死了。”
霍危抿唇不语。
当年裴家的事闹得不小,他略有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