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此刻清醒得很,“干嘛?”
“不抱我吗?”霍危正经道,“我们这样睡你不觉得奇怪?”
任清歌往床边挪了一寸,跟他隔得更远,“抱在一起睡才奇怪好不好。”
霍危也跟着挪一寸,“小时候又不是没抱过。”
任清歌绷着身体,“能比吗?你小时候吃雪糕怎么不让我下面先吃。”
霍危,“……”
冰块的事她估计要记一辈子。
当然他也会。
霍危规规矩矩躺平,嗓音微哑,“不抱你是对的。”
不然明天她真的下不来床。
任清歌听到他的呼吸均匀,忍不住回头看他。
霍危睡着了。
他睡觉也跟白天一样,端端正正。
只是没有办公时那么冷。
任清歌盯着他的侧脸,心里的情绪翻滚着。
当初怎么说的来着,只做不爱,有对象就终止。
一直这样下去的话。
真的不会变质吗?
任清歌想,或许霍危很快会忘掉这一段,但是自己呢。
她是该及时止损,还是先快活了再说?
……
霍危醒来后第一眼去看旁边。
果然,任清歌走了。筆趣庫
不过任清歌那样的性子,不辞而别也不奇怪,反正都在一座城市,他们很快又会见面。
霍危坐起身,还是没忍住给任清歌发消息:怎么不吃了早餐再走。
回应他的,是卫生间里马桶抽水的声音。
霍危抬头看去,门应声而开。
任清歌撑着门框,长发凌乱披散着,微微曲着身子。
看起来一整个被吸干了阳气的样子,“走什么走,我走得动吗?”
霍危不自觉溢出笑。
他下床拉住她的手,“早餐想吃什么?”
任清歌确实是饿了,但是没力气吃,看见床就往上扑,“你看着买吧,我还要再睡会。”
昨天真的玩太疯了。
感觉睡一年都睡不够。
霍危就让她睡,“好,我出去买。”
任清歌蒙在被子里,想起来一回事,“我是不是迷糊了,我记得昨天我们不是在这间房里做的。”
霍危换上正装,“这里是客卧。”
任清歌揶揄,“干嘛换房间,你把床给撞散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