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怎么,她睡在楼下左边那间卧室,去找她吧。”
霍危的视线晃了晃。
再度看过去的时候,裴景川已经不见了。他难受得快要站不稳,很久没有喝过这么多这么烈的酒了。
仿佛被人抽走了骨头。
费了很大力气来到客厅,霍危瘫倒在沙发上,一点力气都没了。
……
次日早上八点多,裴景川就带着姜音出门产检去了。
霍危被吵醒了一次,实在太困,又睡了一会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做了一整晚光怪陆离的梦,什么都有,霍危醒来的时候脑袋快炸了。
疼得不敢动。
粗喘两口气,霍危硬撑着难受去洗了个冷水澡。
顿时清明了些。
响起昨晚一些零碎的片段,好多都不记得了,但是他很轻松就找到了任清歌睡觉的卧室。
任清歌刚洗漱好,正要往外走。
门一开,霍危刚好站在她跟前。
宿醉的霍危不似平时那么冷冽,反应慢半拍。
“清歌。”他直接过去抱她,嗓音沙哑,“头痛,解酒药还有吗?”
任清歌冷静了一夜,心情没有波澜。
说不上是想通了还是赌气,她不抗拒霍危的亲密,但是也不迎合。
没有期待也没有厌恶。
“我不知道还有没有。”任清歌把他随手推到椅子上坐下,“让李妈给你拿,我要出门了。”
霍危灵魂归位。
在任清歌走到门口的时候,又猛地起身把她拽回来。
仔细打量她的脸。
“你怎么了?跟谁生气?”
任清歌毫无表情,“没有。”
霍危浑浑噩噩,“因为我昨晚跟裴景川喝太久,你等得生气?”
任清歌这下是真生气了。
我是什么很下**的人吗,你抱着我喊别的女人,我还等你。
“没有。”任清歌不耐烦,“我真的要迟到了。”
每个字,都压抑着怒火。
一触即发。
霍危要是听不出来,他这么多年竹马就白当了。
他难得放软语气,脑袋靠在她身前,“裴景川故意整我,我这一次醉酒恐怕伤肝又伤胃,要疼到今晚上才能好,看在我也是受害者的份上,别生气。”
任清歌,“还有别的事吗,一次性说完,我要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