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愣在他怀里,思绪停滞,但是脸上的绯红半点不减。
她的手被霍危操控着,动作很大胆。
烫。
烫得她四肢发软。
霍危一直靠在她肩头,炙热呼吸落在肌肤上,撩起来的火,不亚于他那一声好清歌。
平时他求人少,前后几十年里,多数服软都是他绅士礼让,把她欺负狠了,才会喊一声好清歌哄她。
喊得戏弄,跟逗小孩一样。
现在是同样的字眼,可从男人的喉咙里溢出来。
全是欲。
喊出口之后得不到回应,他就吻她锁骨。
每一分湿润,每一分触感,都是求欢。
求得任清歌受不了,跟着他一起坠落。
疯狂和生涩一同涌出来,关键时刻,任清歌憋得红了眼。
她委屈道,“……霍危,我不会。”
霍危被她细软的嗓音撩得更难受,却又莫名的欣慰。
他的手覆盖住她,“慢慢来,我教你。”
任清歌耳尖红得滴血。
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时候,年长五岁的霍危处处都比她厉害,特别是学习。
他时常帮她补课,时常手把手教她写字。
回忆跟现实重叠,她今年都二十六岁了,他还在手把手教她学习。
霍危吃到甜头,忍不住吻她。
“清歌好棒,一教就会了。”他似乎能读取她脑内的记忆,用小时候的口吻夸她。
任清歌恼羞。
狠狠咬他嘴唇。
霍危一点都不觉得痛,漆黑眸子里溢出笑意。
车内气温不断升高,汗水冒出来,又蒸发,变成水雾覆盖在车窗玻璃上,模糊了暧昧的动作。
结束后,任清歌累得发懵。
她赶紧从他身上撤下,使唤霍危给自己的手清理干净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霍危动作缓慢,拉住她的手细细擦拭。
“衣服上也脏了,要换么?”他问。
吐出的气息依旧不稳,不安分。
任清歌微微喘气,“换,但是我不想动。”
霍危沉默了两秒,“我来。”
拉开袋子扫了一眼,好几个颜色和款式。
他问,“绿白黑,你穿哪个颜色?”
任清歌眨眨眼,“我记得那套白色的最漂亮,你留下,其他几件你随便选哪一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