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起的,两家背景悬殊,我嫁过去也会吃苦。”
她望着霍危的侧脸,继续道,“我更希望找个普通人,疼我爱我,结婚生子共同进步。”
而这些,你给不了。
我也不能给你霍家带来利益。
霍危一言不发。
他们似乎是第一次谈到这样的话题。
如一颗石头激起千层浪,但是很快又归于平静。
世间遗憾太多了,不缺这一个。
任清歌心里也不舒服,强装镇定,“以后别动不动就乱亲人了,不太好。”
他们之间好像突然就裂开了。
风往伤口里灌,磨得发痛。
霍危停下车,声音微哑,“朋友都没得做了?”
任清歌心里一紧,“做。”
要是不做朋友,他们早就放纵了。
早就**了。
但就是想做朋友,所以才克制住自己。
不再越界。
霍危替她解开安全带,又注视她片刻。
任清歌低声说,“那晚的事,你能不能不要对外说。”
霍危只听到自己过于沉重的心跳声。
“不用提醒,我有数。”
任清歌松口气,“谢谢。”
视线仿佛胶水,在两人的脸上糊成一片。
任清歌花了很大的力气,才伸手推他,“我走了。”
霍危开口,“清歌,那天我在你家,如果没有任何意外的话,你会不会跟我做?”
任清歌骗不了自己,“会。”
“只做一次?”
任清歌有点受不了他这样,震得她心脏颤抖。
“……看情况吧。”
“我不是说那天只做一次,我是问你,以后还会不会再做。”筆趣庫
霍危见她身子几乎要贴到门边,伸手搂住她的腰,把人拽回来。
任清歌贴他更近。
越要逃,越逃不掉。
“会的,是不是?”霍危的声音和呼吸都落在她敏感的耳畔,“你怕我们没有结果,所以你不敢尝试,但是欲望上头的时候,你还是想跟我放纵。”
任清歌咬住唇。
她放在霍危胸膛上的手,逐渐收了力气。
改成抓住他的衬衫。
“霍危,我们是朋友。”
“负距离朋友?”霍危问,“既然是朋友,那天你为什么要勾引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