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咬痛多少次嘴唇。
霍危亲得很用力,如同水声拍打。
听得任清歌面红耳赤。
直到最后一点空气被抽干,任清歌才终于推开他。
她气息不稳地责怪,“你亲我干什么。”
霍危不言语,脸又压过来继续。
任清歌偏开头,“我是让你检查那里。”
霍危一顿。
明显感觉到他的反应更大了,任清歌有被鼓舞到,继续说,“我受伤的是另一张嘴。”
霍危恼怒,在她脸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“能不能不说话!”
任清歌被吼得想笑。
下一秒,她整个人被健壮的手臂抱起,走向客厅。
霍危直接开了灯。
任清歌典型的见光死,一开灯就捂住脸,夹住腿,拽着裙子使劲盖。
霍危抓住她作乱的手,压过头顶。
他脸色又沉又欲,另一只手掰开她的膝盖。
“害什么羞,不是你说的给我看?”
发起火来的霍秘书,震慑力十足。m.bīQikμ.ИěΤ
任清歌不作声,霍危现学现用,“我看看那张吃坏了的嘴现在怎么样了。”
任清歌受不了大叫,“霍危你耍流氓!”
学得也太快了吧!
明明在门外还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!
任清歌抓过沙发上的抱枕盖住脸,跟尸体似的任由他摆布。
其实早就好了。
但霍危还是检查了好久。
视线灼灼,让任清歌无法忽略。
她声音发抖,“你眼睛里有药啊,一直看……外用药在我房间的床头柜里,去拿!”
霍危暂时没动,问她,“药是怎么用的?”
“该怎么用就怎么用。”
“用手指还是用其他地方?”
“……”
任清歌踹他,“霍危你平时正经都是装的吧!”
霍危其实一秒都忍不了了。
但他真以为她还痛,去拿了药,用手指抹了一遍。
任清歌受不了他的温柔,一直抖啊抖。
抖散了霍危的忍耐。
他喘了口气,“家里有没有套?”
任清歌清醒了点。
她上个月吃过一次药了,再吃伤身。
霍危也不允许她吃。
任清歌低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