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适当松开。
任清歌趁此机会抽回手,呆滞摇头,“……你干嘛占我便宜。”
企图像以前那样嚣张质问他,可脱口而出的声音颤巍巍,毫无攻击力。
霍危垂下眼皮,遮住眼底翻滚的情绪,“看你一直都在抖,怕你拿不稳耳钉。”
任清歌舔舔唇,干笑道,“哪有抖。”
“你最近总是抖。”霍危意有所指,“好像突然之间变得很敏感。”
任清歌被他说得快要喘不过气了。
她别开脸道,“敏什么感,你的手不需要再打石膏了,用绷带绑一下就回去吧,我真的很困。”
霍危没有说话。
空气中有什么在暗自较量。
任清歌再次开口,“听见了吗?”
霍危答非所问,“家里有没有烟?”
“干什么?”
“想抽一支。”筆趣庫
任清歌知道他很久都不抽烟。
但是今天不得不抽一支了。
她翻了下抽屉,翻出一包任世昌买的烟。
“我爸抽得便宜。”任清歌提醒了一句,“怕不怕呛到?”
“无所谓。”
即使多年不抽,此刻霍危点烟的动作也熟稔。
浅吸一口,又缓缓吐出。
任清歌看得自己都馋了,情不自禁抽出一支新的。
霍危看她一眼。
手指探过去,用自己烟上的火星子,给她点上。
任清歌眨了眨眼,看着它缓缓冒起烟雾。
“你怎么不劝我,女孩子抽烟不好。”
霍危嗓音微哑,“都成年了,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行。”
任清歌又听出点其他的意思。
她学着霍危的样子抽了一口,呛得不行,不敢再吸。
霍危哼笑了一声,一边抽一边看她。
“清歌。”他冷不丁**主题,“我出事那晚,你在哪里。”
问题如同鞭刑,骤然打在身上。
现实就在跟前,不得不面对。
但是任清歌还是选择逃避,“我喝醉了,不清楚是谁送我回的家,醒来就是第二天。”
含糊其辞的回答。
让霍危无从下手。
一支烟马上燃了一半,霍危弹了弹烟灰,“我没说我出什么事。”
任清歌的呼吸一滞。
他用官场上那一招套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