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动作缓慢地往楼上走,脑子有些乱。
昨晚的圈套是裴景川安排的,他清楚来龙去脉,肯定知道自己跟霍危睡了。
他那句明白了,是要替自己瞒着吗?
脚步停在主卧门口,任清歌抬眼往里看。
霍危正在接电话,脸色不太好。
“咚咚——”
听见敲门声,霍危侧头看过来,点头示意她进。
任清歌刚才给自己洗脑了,现在还算冷静。
冷静地拉过椅子,垫上一个软垫。
这样坐下那里不会痛。筆趣庫
霍危接电话的时候神色很严肃,任清歌不打扰,摸不吭声地脱他衣服。
“才过去多久,一个女人就凭空消失在松市?”霍危声音冰冷,“三天之内找不到,你们都别在松市混了。”
手机随手丢在一旁,四周的空气被怒火点燃。
任清歌梗着脖子问,“找谁?”
霍危抿了抿唇,“没什么。”
衣服脱干净,任清歌首先看到的是他肩膀上那几道紫色牙印。
“……”
她留下的。
昨天实在太疼了,霍危这畜生一刻都不停,任清歌想报复他,只有一张嘴是武器。
明明用尽全力了。
怎么没给他咬下一块肉来。
经过一天一夜的沉淀,他身上的痕迹变浅变暧昧,搞得好像是她爽翻了才留下的。
任清歌眼神幽怨起来。
她的变化都被霍危捕捉在眼里,他淡淡解释,“被裴景川算计了,不是乱搞的**。”
任清歌抽了抽嘴角,“不用跟我解释。”
“嗯。”他敛了脾气,“我伤势怎么样?”
任清歌这才后知后觉。
他这算是二次骨折了吧。
有点严重。
——啊!能不严重吗!
任清歌又想到昨晚第三次,霍危把她抱到墙边,她两条腿挂在他的手臂上。
晃了快半小时。
任清歌气鼓鼓道,“手废了,得打石膏!”
霍危被她骤然拔高的音量震得抬眉,“你没带工具过来,我叫人送?”
“送吧!”
“……”
任清歌一向脾气好,即使不好的时候也是挂着一张阎罗相冷嘲热讽。
很少这样大着嗓门发火的。
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