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动了一下骨折那只手,刚才太用力,此刻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他吩咐保镖,“去任家,把任清歌接到家里来。”
……
姜音回去的时候,正好碰见任清歌从车上下来。
任清歌本来不太高兴,看见姜音又露出笑容,“你怎么样?”
姜音挺喜欢她的,心情不由得变好,“胎动开始越来越频繁了,其他没什么。”
“我听说了一点伯父的事,没事了吧?”
“没事了,现在就是回来善后。”
她跟霍危之间该有个了断了。
姜音好奇,“你是过来找霍危玩的吗?”
任清歌生气,“玩什么呀,那蠢货揍人旧伤复发,哎呀我真是服了他。”
姜音挑眉。
霍危现在伤口疼,姜音也不好上去打搅。
她站在不远处,看着那两个身影。
任清歌放下工具,隔着衣服给他检查。
摸了半响也摸不出什么来,她说道,“你把衣服脱了,我仔细看看。”
霍危脱了外套。
任清歌啧了一声,“衬衫也脱了。”
霍危迟疑一瞬,“在这?”
任清歌扫他一眼,“你是女人吗你害羞?”
“……”
姜音上楼去了。
心里坏水儿不断地冒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霍危脱掉衬衫之后,露出健壮的上半身。
任清歌一愣,视线在他肌肉线条流畅的肩膀手臂上停留了一瞬,认真检查起来。
微凉的指尖在肌肉上摁压,她问,“这里是怎么痛的?”
“钝痛。”
任清歌抓住他的手臂抬起来。
因为凑得近,她的头发垂落下来,轻扫过他的胸膛,撩起一片密密麻麻的痒。
霍危抿了抿唇。
任清歌注意到了,“疼你要说,我好判断怎么给你处理。”
“不疼。”
他滑动了一下喉结,微微拧眉。
对此刻的心悸感到莫名其妙。
任清歌检查完了,轻描淡写道,“问题不大,你注意修养,不要再有大动作。”
“嗯。”
而后她看见霍危的手背上有破皮,顺势蹲下来给他消毒,抹上药。
她冷不丁问了一句,“你私下健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