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,抱着温向慈蹭来蹭去。
温向慈被弄得面红耳赤,“这里不隔音,你那劲儿大得跟钻墙机一样,被他们听见我还活不活?”
裴司翰浑身滚烫,“我是不是吃什么了?今天好不对劲。”
“你每次发情都找这样的借口。”温向慈不信他,“敢碰我,我给你的鸟剪成窗花。”
裴司翰悔恨不已。
以往总拿吃错东西找借口跟老婆亲热,但是今天是真的。
真的不对劲。
睡前去喝了点水,就一直热到现在。
他怀疑是这山庄藏着什么涩情组织。
“向慈。”裴司翰受不了,咬着她的耳朵呢喃,“老婆,好老婆,可怜一下我好不好。”
温向慈快要被他的热气烫化。
意志开始不坚定了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“不行……你干什么!别脱我裤子!”
床摇得实在太响,温向慈的脸都丢完了,咒骂着裴司翰去外面。
为了彻底隔绝声音,两人去了天台,雨水噼里啪啦打在玻璃上,却依旧压不住断断续续的暧昧动静。
几次后,一向正经的温教授实在受不了,被逼着说了好几句荤话。
然而妥协只换来某个男人更疯狂的掠夺。
温向慈几乎要哭,“裴司翰你**……你**到底是什么做的!”
搞到后半夜,裴司翰总算退了烧,抱着乖乖老婆哄了一阵,才用衣服裹着回房间。
走了好一阵,黑暗里才爬出一个干瘦的身影,在**桶里摸索了一阵。
摸到了想要的东西,她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