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视她朝外走。
姜音率先打破沉默,“我昨天发烧,是你给我买的退烧药吗?”
裴景川淡淡解释,“怕你烧死在那,我懒得去警局录口供。”
姜音冷嗤,“姜茶和暖宝宝呢?”
“卫生巾的赠品。”
姜音听笑了,但是也能理解他的嘴硬。
“是,不管是发烧还是痛经,你做什么都可以理解为绅士行为。”
她看向裴景川,问道,“那对着我……呢?”
那两个字压低,裴景川以为自己听恍惚了,停下来脚步。
姜音也跟着停下。
但是视线始终拷问着他,“这也是绅士行为吗?裴总?”
裴景川眸底深邃,“当时你没睡。”
“裴总不知道自己的手劲很大吗?”姜音嗤笑,“我是发烧了,不是死了。”
那不是一件能拎上台面的事。
所以裴景川也认栽,冷冰冰道,“你开个价,这件事当没发生过。”
姜音别开脸,“我不要钱。”
“其他的条件免谈。”
姜音一顿,明白他在抵触什么之后,嘲讽道,“当你现在还是香饽饽吗?以为我要威胁你跟我好?”
回国那几天自己真是舔太厉害了,把他都给整出优越感来了。
姜音冷冷道,“我刚才跟你说明白,不过是想看看你这副廉价的嘴脸而已,我真的很好奇,裴总是不是做什么都如此不守信,一直都是表里不一,嘴上一套背地里一套?”
她那些字眼尖酸又刻薄,直中靶心。
裴景川的脸阴沉得不能看,“我确实越界了,但当时姜小姐也不见得多清白。”
“我想我前夫,所以我情难自已,那你的冲动是因为什么?”
“……”
裴景川有错在先,根本没有底气跟她吵架。
姜音抬起手臂,在他面前晃了晃刚拿到手的原料。
“当然,你也痛苦不了多久,等失忆针的解药研究出来,你就解脱了。”
裴景川才知道,她竟然在研究这个。
他凉薄道,“但它并没有解药。”
“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。”姜音话锋一转,“怎么,舍不得恢复记忆吗?”
裴景川如同被戳中脊梁骨。
心里万般不适。
他面无表情道,“加把劲,早点研究出来,我等你好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