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哥被他恐吓住,屏住呼吸贴住墙。
裴景川将手里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,发出可怖的断裂声。
……
姜音出去之后,点的两个女人无缝衔接,笑着进去伺候裴景川。
裴景川从不在外面点女人。
她们好不容易等来这样的机会,使出浑身解数,就连进门那几步路,都恨不得把身上扭出水来。
可还没有碰到人,裴景川就直接起身走了。
……
他果然是下**的。
在出去的时候,下意识搜寻她的身影时,裴景川给自己下了定论。
明明唾弃于这些行为,但是身体根本不受控制。
她在包厢里用别人的外套。
无声挑起他的怒火,于是点两个女人,想证明自己并不是非她不可。
可一看到她们,闻到那些香水味,裴景川就想远离。
他觉得自己真是疯得可以。
……
姜音去店里选了两套宽松舒服的衣服,有气无力地换上。
她捏着手里的**,自嘲地哼了一声。
本想报复他来着。
谁叫他白天故意撕了那女员工的**。
然而报复不成,还被骂了一通。
回想裴景川那冷厉的眉眼,姜音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悲,把**揉成一团丢进**桶。
不远处,黑色路虎车靠在路边。
裴景川坐在驾驶座,无声地抽着烟。
视线锁着那一道纤细身影。
太漂亮的人总是招蜂引蝶,她站在那发气,又是在丢**。
有两个男人过来找她麻烦。
明明裴景川看不清他们的表情,但就是知道他们语气轻佻。
冲姜音说荤话。
裴景川咬着烟蒂,忍着怒气。
姜音也是利落。
转头随便拿了一块板砖,摁着两个人往死里砸。
砸得他们跟老鼠似的逃窜。
大男人哭得震天响,丢死人。
裴景川轻哼,想到在会所里发火的姜音,力道那么轻,显然是克制的。
她不舍得伤他。
嘴角刚扬起一点笑容,很快,又被压下去。
又出现了一个男人,他把颓废的姜音搂入了怀里。
她这次没有反抗。
如果裴景川没有认错的话,那个男人是霍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