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总理的真诚目光,李一赵四认真思考了半晌。
最终,两人咬着牙,决定不参加。
总理感慨点头,安慰道:“你们的债,会有同志为你们讨回来的,放心。”
两人眼圈一红。
白昊和陈锋拍着两人的肩头,鼓励着他们。
谈话结束,总理找白昊寒暄了一会儿。
白昊忍不住多问了一句:“为什么要到一个月后?这么久?直接开庭毙了就是。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总理慈和却苦笑地说道:“这已经是最快了,国际审判不是上台吵架,有很多程序要过,很多资料要准备。”
“就怕拖久了出事。”白昊喃喃道。
“是啊……”总理回应着,若有所思。
“对了,我听说你经常在村里闲逛,还被人围观,不如多找教员团的老先生们学学东西。”
“额……我一直都有忙啊,过几天还要去大沙漠呢。”白昊纳闷,谁打我小报告啊。
“我是说平时,世界风云无定,我们都不能懈怠,要进取。”
“嗯,会去的,我一有空就去。”白昊憨笑着。
……
与此同时,审判的消息,传到了嘤国大山里。
人迹罕至的山谷,严丝合缝地镶嵌着一栋老旧庄园。
高大落地窗上,爬有百年青苔留下的余迹。
一个中年男人拄着“权杖”,站在窗后,正低头看着脚下陈旧的丝绒地毯。
那里有儿时自己因为贪玩洒下的人血。
他永远记得那一天。
那是一个商人的女儿,在窗边和自己下棋。
她总是赢,总是赢,于是他操起棋盘将她砸死在窗台下。
丝绒地毯浸满了那个女孩儿惊恐的泪水和血液。
然而,看到自己女儿惨死的商人,却忍着眼泪离开了庄园。
他甚至一再声称自己不会追责,希望庄园当时的主人不要担心,希望继续合作,让他的公司死而复生。
十几年后,那个商人成为了嘤国贵族,私生子都有十几个。
他最初的女儿,那个聪慧到令人心惊的灵魂,却永远锁在了窗台下。
中年男人十指浮动,指尖游弋在权杖之上。
“既然他们同意了审判,那就为他们准备绞刑架吧。”中年男人提起手中“权杖”,离开窗棂,转身而去。
手中的金属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