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这里挖墙脚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,李锦出声打断。
“纪三叔已经死了。”
“纪……”周文柏一怔,“纪三叔是谁?关我何事?”
“纪三叔是山寨的三当家,李莱茵的养父,他在我们被捕到山寨的前几天遭人暗害了。”李锦淡淡道,“他是不关你什么事,但是却攸关大当家的性命。”
“何意?”
“纪三叔为什么会被人暗害?定是他发现了能威胁到大当家的阴谋,所以被人灭口。”李锦循循善导,“作为统领整个山寨的大当家,李莱茵竟然都不知道县令爷已经被自己手下那帮兄弟杀了,你还没发现奇怪之处吗?”
周文柏垂眸沉思。
李锦继续道,“大当家权利早就被二当家架空了,但寨子定然还有不少听命于大当家的兄弟,所以二当家徐光在表面上仍对大当家言听计从,但是暗地里却在等一个叛变大当家的机会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!”周文柏怒斥,“二当家甚是听茵儿的话,他都同意婚礼后放所有学子走了!”
“放所有学子走?”李锦反问,“你敢赌吗?若是在我们走之前徐光叛变了呢?”筆趣庫
周文柏呆住。
李锦从袖子里拿出一枚铜钉交给周文柏,这枚铜钉是不三在向暮的授意下暗自交给他的。
李锦慢条斯理道,“据说纪三叔年轻时腿部受过一次伤,这枚铜钉当时没有取出,后来就长进了肉里,所以他腿微瘸。”
“纪三叔是生是死,你只要将这枚铜钉交给大当家,她一看便知。”
说完再不犹豫,退了出去。
另一边向暮和公孙陌在重重守护下进了徐光的屋子。
消瘦阴沉的中年男人坐在首座喝着茶,他周边还围了一群拿着大刀的山匪。
“公孙无、公孙赖?”徐光慢悠悠开口,“倒是会取名字。”
“过奖。”公孙陌悠哉地扇着扇子,好似对徐光的危险全然不知,“不知道二当家的要我们所为何事?能得二当家欣赏实乃我兄弟之幸……”
“你闭嘴。”徐光面色一冷转而望向向暮,“那日,有兄弟看到刺客爬进了你居住的窗子,说吧,我的天书是不是在你那里?现在交出来可饶你不死。”
向暮知道,徐光口中的天书事实上就是那页不四交给自己记载了神秘字符的纸。她仔细想了想,“我们读书人别的没有,但是纸还是多的,二当家要什么样的纸?不若我回去给你找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