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睡了一夜的柴房连早膳都没有,而他!”
公子彦冷着脸指向李锦,“穿的是上好的天蚕丝、吃的是水陆之珍!”
向暮不置可否,“你和他能一并而论?”
“如何不能,都是骊山书院的学子,咱们同窗一场。”
向暮打断,“在我这里可没有同窗一说。”
说着把一张纸丢了出来,“李锦是自己人,而你,公子彦,是我大发善心收留的难民。”
公子彦怒火攻心,然,在看清向暮丢出的那张纸后,他又不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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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纸上写的东西哪里是自己人,分明是奴隶啊!
公子彦同情地望着李锦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锦风兄,辛苦了。”
说完便扬长而去。
李锦狐疑地走了过来,拿着那张纸默读一遍,忽而感觉天昏地暗。
那张昨夜他按过手印的白纸如今写了一堆条款。
他欠下的二百两银子确实没有增加,但是还款方式变了。
变成了他得贴身服侍向暮用来还债!
后边密密麻麻无数条规则限制……
“世子殿下,你如何……这般……”李锦气得说不出话。
向暮疑惑,“本世子担心锦风还不上二百两的巨款,是以大发善心,让锦风来我府上做工抵债,难道……我错了么?”
“如今骊州城内四处动乱、民不聊生,除了我府上,锦风未必能找到更好的还债活计啊……”
李锦沉眸,这才在向暮的述说下,了解了他昏睡后骊州城发生的惨状。
知道了骊州城如今面临的窘境,自己这点小债及还债途径倒不足挂齿了。
两人这厢聊着,外面不二引李川肴进来。
李川肴急得满头大汗,看到向暮便立刻脱口而出,“怎么办!昨天逃走的那群叛贼知道上当,又回来了!”
向暮却是不慌不忙,“这不是情理之中吗?”
“但是他们没有采取攻城行动,而是将整个骊州城围了起来!且昨夜我爹派出去送信的一队人被叛军斩杀,只负伤逃回一个。”李川肴急得团团转,“骊州城的军情根本传不出去啊!”
“放心吧,可以传出去的。”向暮安慰。
因为她已经派了最顶尖的高手兵分两路出去了,叛军抓得到普通的送信人,但是像不三不四这样神出鬼没的高手是很难俘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