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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罗松敏愣了一下,一时间有些没明白苏铁什么意思。
苏铁不由皱了皱眉,沉声道:“我是问你,你岳父那边什么意思,是否同意治病?”
“那还用问,当然同意,他是糖尿病,又不是精神病。”罗松敏赶忙大声回道。
他话说到一半,忽然意识到自己态度有问题,于是赶忙改口道:“苏教官,您有所不知,我岳父这辈子最大的爱好,那就是吃,得了这病以后,对于饮食有着极大限制,所以……如果要是能治好,他老人家自然会同意。”
“那好,既然患者有需要,那我就出手试试。”苏铁想了想,皱眉说道。
“苏教官,您……”
“我需要回去准备一下,明天一早,我们一起过去。”苏铁抬手示意罗松敏无需多问,接着沉声说道。
刚才他也想明白了,作为一名医生,他要为患者负责,而不是为患者家属负责,只要患者的确需要医治,那他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至于将会出现什么麻烦,那不是他该操心的事。
更何况,对于一名医者来说,如果因为惧怕麻烦,而置患者安危于不顾,那可就太失职了。
顿了顿,他又跟罗松敏交待了几句,便匆匆起身离开。
糖尿病虽然常见,但却并不是寻常疾病,在中医里属于消渴范畴,按不同病机,又分为上消,中消,下消等不同类型,而不同类型,又采用不同的方剂治疗,以达到标本兼治。
由于机会难得,所以他必须充分准备,尽可能的做到一次解决。
第二天上午九点,苏铁跟王帆几人交待了一番,便乘坐着罗松敏的车,朝着金陵城西方向疾驰而去。
“苏教官,我岳父住在一品山水,那边距离这里大约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,您要是觉得困,可以先休息一会,到了以后我叫您。”刚一上车,罗松敏便有些歉意道。
对方在军营里的作息,他大致注意过,每天基本都是九点起,而现在对方九点就坐在了自己的车里,显然睡眠不足。
苏铁却是没在意这些,而是随口应了一声,接着忍不住好奇道:“罗副司令,凭你的身份,真要是想给你岳父治病,应该没有人敢阻拦吧?”
“苏教官,我先前跟您说了,老爷子地位很高,膝下子女也都是人中龙凤,大儿子在河西省当二把手,二儿子在跨国公司担任总裁,算是我华夏的纳税大户,燕京高层的座上宾,大女儿则在燕京担任要职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