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要拉那张道长的胳膊。
“金木成双廓有轮,风门容指主聪明。金木开花一世贫,轮翻廓反有艰辛。于中若有为官者,终是区区不出尘。”就在这时,始终稳如泰山的张道长,口中忽然念起诗句。
他声音洪亮如钟,气息沉稳,犹如江河湖海一般,听的客厅内众人精神都为之一震。
正准备拉扯张道长的余皓,也觉得心中猛然一沉,下意识后退了几步,十分忌惮的扫了张道长一眼,沉声道: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,还不马上滚出去,否则我立刻报警。”
“呵呵,小伙子,我刚才是在讲你的命数,如果老朽没说错的话,你年幼时,曾遭遇过一场灾祸,险些丧命。”张道长轻捋胡须,淡淡说道。
闻言,余皓脸色大变,他九岁那年去江边游玩,不慎落水,要不是获救及时,恐怕当时就丧命了。
由于未出事,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,只有他父母还有几个关系亲近的朋友知晓,没想到这张道长竟然一语言中,着实令他有些吃惊。
似乎猜到余皓的疑惑,张道长微微一笑,悠然道:“小伙子,你的耳朵长的反侧窄小,且十分不端正,此乃凶相,预示着你幼年必定遭受灾祸。”
“胡说八道,简直胡说八道,我的耳朵长的没问题,你要是再敢信口雌黄,休怪我不客气。”一听张道长危言耸听,余皓心中一阵反感。
对于这种算命看相的套路,他太清楚了,先是说你有灾祸,接下来就会告诉你破解方法,归根结底,就是为了骗钱。
张道长也在意,只是平和说道:“额尖初主灾,鼻歪中主逃。预知晚近事,地阁喜方高。头为寿主,鼻为梁柱,足为栋柱。一个人一生的气运,皆在面相之中。”
说着话,他忽然望向余兆安,淡笑道:“余先生,老朽冒昧问一句,年轻时,是否有过牢狱之灾?”
“牢狱之灾,你在想什么,我爸是什么身份,怎么可能坐牢?”不等余兆安开口,余皓立刻哈哈大笑起来。
刚才那张道长的一番话,着实把他给唬住了,现在听到对方竟然说他爸有牢狱之灾,着实令他感到可笑。
要知道,他爸可是军人出身,半辈子都在部队,怎么可能坐牢。
就连周得生也不由皱了皱眉,迟疑道:“张道长,您不会看错了吧,老余跟我多年的交情,我可没听说他坐过牢。”
张道长面色依旧不变,只是轻轻捋着胡须,笑眯眯的望着余兆安。
只见余兆安面露苦色,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