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的,还不知道吗?”
陈夫人连连磕头,“姑母,侄媳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。
可是事已至此,洛洛的父亲镇守边关。
侄媳实在是无计可施,才来找您。”
“哀家不是大夫,有病得去求医。
你去太医院,拿着哀家的牌子,让刘太医随你前去。”
陈夫人此时有些恨洛洛,她何时这样低气求过人。
她哭诉道:“姑母,大夫说,洛洛的膝盖骨,是生生被敲碎。
如果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,会终身瘫在床上。
说只有回春堂女神医才能治。
可是,那位神医是凤暖,是七王爷的正妃。
洛洛给她的夫君下药,如果妾身去求她,她不会施以援手。
侄媳实在是走投无路,才来求姑母。
请姑母看在洛洛是陈家血脉的份上,让凤暖为洛洛诊治。”
陈太妃眼睛如清水寒冰里的一双黑晶石,看着清透乌黑,却让人有浑身一凛的彻骨寒意。
“你是让哀家命令她去吗?你认为违背自己的心意去给别人治病,能治好吗?
蕊竹,洛洛的病别治了,省得又去害别人,哀家也丢不起那个人。
哀家那有鹤顶红,拿去让她喝了,我们也省心了。
自己惹的祸,自己承担。”
陈太妃是越说越气,最后气得竟有些手抖。
陈夫人眼神空洞,心中满是失望。
满面泪痕,抽噎了一口,面上丝毫没有表现出不满。
只艰难地吐出几个字:“太妃娘娘,妾身告退!”
说完,她手扶膝站起,向后退几步,走出瑞福宫……
…………
陈太妃心里也有些气,老七也太不给她面子了。
你打她一顿,出出气便好,何苦毁了她一辈子。
但终究还是不忍,便命老嬷嬷去请凤暖来瑞福宫。
可偏巧凤暖外出不在,也不知几日能回来。
陈太妃知道后,心里也是不舒服。
暗道:自己也尽力了,可能是天意弄人,竟这么巧,也是没有办法。
…………
第三天,京城流言四起。
大街小巷酒楼茶馆,都流传陈家大小姐陈洛洛的事。
几个妇人在那交头接耳:“你们听说了吗?
陈将军之女被人扔到城东破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