屑看他了,只直视着萧寒烟。
萧寒烟只顾吞云吐雾地消遣着,好似谁都与他无关一般。
巫噩待到此时,便赶紧打了个圆场:“唉哟我的大祭司啊,此宴极其难得,你原本不也是很有兴趣的吗,又何必置气呢?”
倾世魅已整理好了仪态,闲雅地夹枪带棒道:“可不是极其难得吗,漫说你,我和萧教主平生也是鲜有共宴的。历代教主和我这大祭司都是常来常往,唯独萧教主生有反骨,平时都尽量避免与我共赴一宴不说,就连本教的祭神大典都不参加,我还哪有机会与他这逆竖一宴呢?”
巫噩讪笑了两声,还想劝解一下,可倾世魅说这话时并没有看他,犹是直视着对面的萧寒烟,他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
萧寒烟面对着倾世魅,一脸玩谑之味,话意却是正经地道:“我萧寒烟此生至死,也不会认魔为神。你们要祭什么神就自己祭去,我就不攀那高枝了。”
倾世魅这可又气得失态了,勃然变色道:“本教世世代代信奉的就是魔神!一年一度的祭神大典也是各代教主都不能缺席的!你这个天杀的异类!孽畜!还真是要把本教的主旨都颠覆了呢!可恨我这些年忙于靡国,少在本教,怎么就让你给坐大了!像你这样的千古罪人,别说当什么教主,简直就该打进大狱,处以极刑的!”
巫噩听他又给大扯了回去,也真是都无语了。
萧寒烟还是气定神闲地笑道:“你这可不都是老生常谈了么?我早也说过了,我人就在这里,只要你们何时能把我拉下台了,尽可来找我便是,届时我不也就只好任你处置了么?”
巫噩一阵紧张,只当大祭司就要大发雷霆了!
倾世魅却蓦地就脸色一松,不怒反笑了,故意打量着萧寒烟一身,满含奚落地娓娓道:“算了,你现在也就如进了阎罗殿一般,饱受酷刑呢,我还要不知足地争什么气呀,就让让你吧。萧教主,你也就是因你那奇葩的品德,才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呢,瞧瞧你这副惨状,真是好可怜喔。”
那伙恶徒和两神侍们也都满怀恶意地看去,大教主而今那上身只穿着个里衣,显得凄清莫名,衣下的身子更是谁都知道的体无完肤,并且他那领口还随意地松散着,就露出着一抹伤痕累累的肌肤,还有他的面色也是无可掩抑的苍白憔悴,委实可谓都已惨到家了。然而让他们也真是都没法理论的,这魔头就是那样地随便一坐就气势干云,姿态俊绝,根本奚落不了个什么;而且人家此刻对大祭司不但不为所动,还玩世不恭地朝半空吐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