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于也过意不去了,很赏脸地转过头一看他,天骄绝美的脸上冷酷骇人,带着一丝轻鄙地嘲讽。
倾世魅竟还心头一慑,不知所措了一下,旋即回过神来,恼得切齿一笑,手上愈发加劲起来!
萧寒烟坦然转回了脸,随他那力道微晃着身体,酷酷地感受着他的狠毒搓磨,竟还似品尝着那种痛苦的滋味。
倾世魅越看越不忿,气不过地戏弄道:“萧教主该不会是**吧?”
萧寒烟竟还嗤笑了一声,自若得都令人发指。
倾世魅也拿他没办法,就一味地苦干着,直到自己都手酸了后,才舍得放开了他,接过一名神侍奉上的帕子擦净了手,又一看身旁的丁火,十分细心和好心地道:“萧教主这伤口被弄得可是很容易感染了呢,用你们那独创的消毒水给他消消毒吧。”
丁火双目一亮,兴高采烈地去拿了一罐药水来,一把揭去了上面的盖子,毫无医学技术可言地把药水就泼在了萧寒烟那片可怕的伤口上。
玉侍们根本不知道魔医这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只见这药水是无色的,散发着股刺鼻的气味,可他们却知道了这东西竟是比重生粉刺激性还要强的,因为它一泼上去,教主那一向真如铁打般的身躯就猝然抖动了一下!
虽然也只是一下,随后他就又坚*挺住了,可也足够让玉侍们惊骇心疼的了!
萧寒烟也确实从没尝过这种药水的滋味,所以在那刚一感受到时还真是出乎意料地抖了一下,但他毕竟是个纵在满身钉伤敷上重生粉时都能言笑自若的人,所以那一下后也就能有所适应、坚强挺住了。
巫噩又忍不住赞了起来:“你可真行啊寒烟!这药水我们平素给那些动物用时,它们都闹腾得很凶的,简直像要吃人呢!”
玉侍们的心更惊更疼了,难以想象教主又在经受着何等蜇杀的痛楚!
倾世魅任意加了这一段戏码后,回到了萧寒烟面前,虽然也很享受,可也愈发感到美中不足,一边又摆弄起了火盆中的烙铁,一边责怪了起来:“萧教主,你怎么就老是这么点反应啊?我还想听听你的惨叫声呢,那才带劲吗?我也不指望能征服你,就这么些许要求,你还不肯让我如愿,看来还是我招待的力度不够啊。”
萧寒烟其实在来前那些天就已大受消耗,今天更是连受惨烈消磨,此时脸色已有些苍白,额上也泌出了一层冷汗,却不减半分坚毅和俊美。他冷冷看了倾世魅一瞬,竟还邪气地笑了起来:“大祭司,你这次就尽情报复吧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