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扶椅弓腰地躲着,好不惧内道:“嗳嗳宝贝,淑女动口不动手,你可不能自毁形象、斯文扫地啊。”
分辉直接化身母老虎地追打了过去,萧寒烟就在那排桌椅后左躲右闪,苦口规劝道:“不是,宝贝,你这还没过门呢,就这么凶悍的不好吧?”
分辉嘎嘣脆道:“我今天若还能饶了你,断不活着!”
萧寒烟见势不妙,干脆逃蹿出了屋去,分辉气急败坏地穷追不舍。二人在那深长宽广的宫宇中到处乱跑,简直就像一对中学生般追逐嬉戏着!
长年清冷的冥帝宫中,前所未有地回荡着一串串或清脆或低沉的笑声,交相辉映,珠联璧合,响彻深宫,挥斥雨夜。
六名玉侍全躲得远远的,生怕涉入了他俩的追逐路线,却都竖耳关注着他俩的动静,对自家教主的阵阵救命声装聋作哑,个个卖主乐祸地好一个喜大普奔!
日升日落,忽忽又是数日过去。
这日午后,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阴云密布,似乎预兆着什么不祥……
小兰(就是被闭月打耳光的那个下等婢女)神色如常地出了冠芳宫,偷偷拐进了一个犄角旮旯里,只见怀瑜已经如约而至,就在那里等着她。
小兰顿时展颜一笑,上前娇唤了声:“怀瑜哥。”把一个精心绣制的香囊送给了他。筆趣庫
怀瑜万分欣喜道:“兰妹妹,你的针线最是好的,只是辛苦你了。”说着就把那香囊无比爱惜地收进了怀里。
小兰随后就要把他拉进旁边的一间柴房去,怀瑜顿觉不妥,急忙拒绝时,小兰却道:“我有要紧的事跟你说。”
怀瑜权衡了一下,便跟她进去了。
小兰一关上门,就对他殷切地道:“怀瑜哥,我在这冠芳宫里实在待不下去了,我也再没个能求靠上的人,你和我是打小就相识的,你是教主的亲侍,就帮帮我好不好?”
怀瑜就像个小大人似的先安慰了她一下,再问清楚情况道:“你上次不是说,虽然受了很大的委屈,可冠芳宫的人月银高,赏赐多,到哪儿也都是很有脸面的,所以你还是要待下去的吗?”
小兰悒悒道:“是,当初能选进这里的人,哪个不是觉得像登天了般,谁会舍得出去呢?可我而今是真的忍不下去了,这宫里的人都势利得很,自那天我被主子打了那一巴掌,她们就全肆无忌惮、变本加厉地欺负我,什么脏活累活都让我干,还整天对我冷嘲热讽的,连一时都不让我好过。”
怀瑜心疼万分道:“那些人历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