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萧寒烟,虽不愿扫他的兴,却还是道:“烟哥哥,可是这太贵重了,我不能……”
萧寒烟也不说话,就故意朝她一嗔目。
分辉立刻缴枪投降:“好吧好吧,你送我的东西我都喜欢得要命,哪能不收呢?”
萧寒烟恩赐给了她一个夸奖的眼神,惹得分辉一阵乱笑,又珍重地把那盒首饰放好了。
萧寒烟眉眼含笑道:“明天我还要带你进城去逛逛,你自己再挑些衣裳,只要喜欢的就行,别管贵不贵;我也要去办件事。”他要去给分辉好好选购一只玉簪及笄时用,不过这事他本就是想等分辉及笄时再让她知道的,便没有明言。
分辉不想他已计划好了这些,心中甚感,虽然她尚不想花萧寒烟的钱,可此时又哪会拂他的意,全都点头应了。
随后分辉就关切起了他在倾世魅那场大法中的情况,想知道他到底经受了什么?
萧寒烟却不肯给她讲这个。
分辉便道:“烟哥哥,那我再给你看看杖伤吧?”
萧寒烟又拒了:“那点伤就更不用管了,很快就会痊愈的。”
分辉知道他内力高深,便也没有逆他,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,一面是打趣,一面也是在为**奴说好话道:“我和你还不熟时,落寒就说咱俩是天生的一对;我如今可算是明白了,我是个专业照护的护者,你是个经常受伤的义士,咱俩可不就是天生的一对吗?”
萧寒烟顿时笑了起来,不胜喜爱地伸手抚了一下她的脸,再道:“**奴那个傻小子,时而还挺有眼光的吗?”
分辉便顺势斟酌着昨天知道的那些新情况,又适当地为**奴说了些好话。
她边说边观察着萧寒烟,只见他一直欣然望着自己,好像对**奴的事都漠不关心,但就是并无不快的。
分辉便又“进了些尺”道:“烟哥哥,落寒再怎么说也才十六岁,那么大点个少年,一直就住在马厩里,也太让人心酸了,你能不能……能不能给他换个好些的住处啊?”
萧寒烟露出了玩谑笑意,意味难明道:“那就等我看看再说吧。”
分辉也看不出他这话是真是谑,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因如今既已知道**奴八成就是天远等事,那从萧寒烟一方来说,他只要对**奴有一点好,都可谓是在委屈自己的;分辉能体会萧寒烟的感受,她是心疼**奴,可也心疼萧寒烟,不会强求他们任何一人的。
萧寒烟随后别提有多习惯地拿起了一只香炉,却又看了她一眼,把香炉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