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,如果白杨寨不下黑手,我可以带领一支队伍和敌人战斗,眼下,我只有这几个人,包括你,当然,一切都是未知,你可以不干,决不勉强,我们还是朋友。”
蒋风成沉默一阵,发出叹息:“你就是在勉强我,我总算明白你们总能一呼百应东山再起,认识你是我的荣幸,又送武器又送命的。”
庄越面对战友,口气凌厉:“听着,不许说怪话,执行命令。”
蒋风成说:“死路就是死路,你这套迂回战术行不通,缺少一个点。”
木匠不满道:“你这人咋老说丧气话,不迂回靠啥,正面硬干?”
蒋风成说:“未必不行。”
庄越若有所思:“你说的在理,我在考虑这个点在哪儿?”
黑暗中庄越的眼神闪亮,蒋风成连忙说:“怪我多嘴。”
庄越笑了:“高手。”
蒋风成抬头望天:“孤军作战啊。”
庄越露出一口白牙:“天时地利,我有地利,风,是我们的朋友。”
几人商议到后半夜,庄越算过时间差不多了,蒋风成、宋青暂时不动,他带三人划两只木伐出发。西瓜带路将木筏划向芦苇深处,不时仰望满天星斗辨别方向,这一带野物繁多,时常见到掠动的野鸭野雁,白天能看见不知名的大鸟迈动细长的腿优雅漫步,涓涓细流的水面游动肥美的大鱼。水路走尽,扎住木伐,四人上岸踏上湿地,西瓜身背一捆一米见长的细竹棍。风吹暗夜,吹的繁星闪烁,西瓜选择最难的路径,最直接的路径,90度直角切入。
李春问:“距离车站多远?”
西瓜说:“不远,前面有个鸟巢,看见鸟巢就能看见车站。”
李春说:“从没走过这么远的路。”
庄越鼓励道:“走吧,一直走下去。”
敌人不敢深入的地方正是我们依赖的战场,三齐镇有高山峻岭,这里有开阔的湿地河汊,天然藏身之所。茂盛的野草渐渐低矮,前面出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,这是一个巨大的废弃的鸟巢。
到了,西瓜惊喜的加快步子,鸟巢对面一片开阔地,深邃的远方出现一团灯火。此刻,天色微明,庄越和李春抓紧时间继续向前,走走停停,灯光越来越清晰,逐渐接近铁道。木匠和西瓜稍做休息原路返回,两人都属于力大之人,西瓜插竹棍,木匠手持柴刀负责铺路,将路面尽量开阔,看的清楚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庄越选择一个浅浅的水洼作为隐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