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御。”
崔阁楼问:“我为啥去西门?”
裴二喝道:“日本人攻陷高岭正全力向我县挺进,全城迎战,誓死守卫县城,与百姓共存亡。”
裴二一番话石破天惊天地为之色变,
崔阁楼沉吟道:“我只接受营部命令,保安团无权指挥,裴团长,没有营部手谕,擅离职守触犯军法,崔某孰难从命。”
穆以新说:“崔班长说的在理,人家正规军,不归我们管。”
裴二顿时变脸:“穆以新,你敢违命令?”
穆以新争辩道:“裴团长,不是我违抗命令,崔班长与保安团各司其职,井水不犯河水,守城是两家的事,调动人马应该有个程序。”
眼见双方僵持,简东策暗想此刻走不出去便将驴车掉头,裴二仿佛刚刚看见,惊异道:“简调度,抱歉,今晚禁止任何人出入,得罪。”
简东策说:“听说东门封闭,来北门试试运气,没想到遇到裴团长,国事为重,我先回去,明天早晨再做打算。
裴二挺客气:“有证件吗?”
“这是特别通行证。”简东策举起特别通行证。
裴二用电筒照照:“嗯,请回!”
“谢过裴团长。”简东策驱车向回走。
裴二带了十多个人,麻子混在其中,见宋青的侧影感到熟悉,不由的叫嚷:“你,站住。”
裴二吓一跳:“你特么眼睛长鸡眼啦,喊啥,吓我一跳。”
麻子说:“我看像。”
“像谁?”
“像······宋青?”麻子摸不准。
裴二喊道:“简调度,留步。”
简东策的车停在几十米外:“裴团长,有何指教?”
裴二指指麻子,麻子来了精神:“你前面那个人,过来。”
西瓜大步走来。
“不是你,另一个。”麻子声音尖利格外刺耳。
身后传来一个阴森的声音:“别多事。”
麻子心里一颤,亲切的变调:“简调度,喊的不是你,走吧,明早还得赶路,多睡一会儿。”
驴车慢悠悠的离开北门。
穆以新心里产生异样,打量跟裴二来的人,一色保安团**,出言阻止麻子的那人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,敢当着裴二的面训斥麻子。谁都知道,麻子只听裴二的话,典型的跟屁虫,一个有骨气的跟屁虫。尤其当下火药味十足,此人面生,绝不是保安团的人,周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