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姨娘病了,昏睡中还在胡言乱语,高喊着什么“蛇”!
醒来之后,更是哭得真情实感,肝肠寸断,死死地抱着宋淮之:“宋郎,我不敢了,阿宁再也不敢了!求你放我走吧,我不敢招惹少夫人了,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孩子被害啊!”
宋淮之红着眼,眼神发沉:“阿宁你放心,此事我必定要她付出代价!”
姜宁只觉得失望,按照他们二人的感情来说,谢蕴颜都做到这个份上了,难道宋淮之不该直接去教训谢蕴颜一顿吗?
谢蕴颜便是再聪明,可这是宋家啊!
宋淮之是她的夫君,难道给她几巴掌都做不到吗?
她委屈巴巴地看着宋淮之:“是不是只有等我跟孩子都被谢氏害死了,宋郎才会真正在意?”m.bīQikμ.ИěΤ
宋淮之心痛如刀绞:“阿宁你有所不知……”
他现在根本不敢招惹谢蕴颜,每次只要想对谢蕴颜下手,自己都会结结实实地挨打。
他也想教训谢蕴颜,可他做不到啊!
姜宁失落地收回手:“宋郎,我知道了,我都知道了,就连让她罚跪祠堂都不能的吗?”
宋淮之沉默了下,这才唤人过来:“去告诉谢蕴颜,她出言不逊,苛待妾室,即日起罚跪祠堂,没有我的允许,她不许起来!也不许给她吃食!”
谁知道,宋淮之才说完,下人面色为难:“公子,可,可少夫人估摸不会听,上次您也是派我们去告诉少夫人,不许她吃饭,可她一手烤鸡,一手排骨,吃得更高兴了……”
宋淮之的脸色难看:“放肆!”
难道在这个家里,他还比不上谢蕴颜吗?!
还是姜宁提醒了:“宋郎,谢蕴颜天不怕地不怕,难道不怕皇上吗?尤其是先皇,长公主可是先皇的亲女儿,当初不是还赐下了一块金牌吗?”
这让宋淮之瞬间精神了:“阿宁你说的对,我现在就去问母亲借金牌一用!”
谢蕴颜原本是在屋子里看账本,算账,这段时日她从宋家与五皇子身上赚了两笔大钱,但这钱肯定不会就放在仓库里。
一是拿来做本钱赚更多,二则是要有其他花销之处,比如她哥哥谢明朗年前与梁秋静即将成婚。
谢蕴颜也是打算出一笔银钱的。
但梁家对女儿偏心,给梁秋静的嫁妆势必要比给梁若初的少。
谢蕴颜打算着要给梁秋静想个好法子,必定不能让未来嫂嫂吃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