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辈子宋淮之就曾经借过那些文人兄弟的手,污蔑过谢蕴颜的名声。
他先是设计谢蕴颜与人有染,而后让人编了肮脏的故事传得大街小巷都是,那几年,男子若是骂女子,甚至会直接说难道你想当谢家嫡女那般的**?
这一次,宋淮之依旧是这样想的。
他先是写了一封休书,让人送到母亲那里过目,而后直接坐上马车去寻姜宁。
整个人都要疯了,心疼得眼圈发红!
“你们都是死人!废物!我晕过去之时,姜姑娘被罚跪,你们一个都不知道救不知道拦吗?她身子骨多弱,那里承受得住这一晚的罚跪?”m.bīQikμ.ИěΤ
宋淮之悲痛欲绝,拳头攥得紧紧的,呢喃:“阿宁肯定不愿意原谅我了,否则怎么会藏起来让我找不到?”
说着他又掀开帘子大声喊:“多加派人手!给我搜!一定要找到阿宁!”
随从们一个都不敢说话,其实心里也有怨言。
若是宋大人那么爱姜姑娘,当初赐婚的时候为何不跟皇上说清楚?
或者是去跟谢家说清楚,人家那样清贵之家,知道宋淮之有深爱的外室,是肯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。
何况昨夜明明是长公主罚跪了姜姑娘,与人家谢家嫡女有什么关系啊……
但大家是不敢跟宋淮之这样说的,只能听他的命令办事。
宋淮之像发疯了一样:“将我的书信递出去,交给文兄台,要他多找几个说书先生,就说我们宋家娶了一个浪荡之货……”
他不点名道姓,否则也是对皇上赐婚的不敬,但这样含糊不清地让大家猜,很容易也猜得到是谁。
不就是谢蕴颜!
到时候,他再休了谢蕴颜,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吗?
这边,宋淮之发疯一样地抹黑谢蕴颜,去寻找姜宁的下落。
宋家,长公主看着满屋子等待回话的管事,怒得一拍桌子,甜滋滋的葡萄都吃不下去了!
“淮之近来当真是胡闹了些!管家之权,怎么能随意拿走?快让他将库房钥匙给谢氏,账簿什么的都让谢氏去看!”
恰好,谢蕴颜面带泪痕地进来了。
“婆母,夫君进门就掀翻了我的桌子,怒骂我不知廉耻,说我罚了姜姑娘,是恶毒下**,要休了我。呜呜,我该如何是好……”
长公主烦得不行,她原本想的是娶了谢蕴颜这个儿媳妇,有管家之权,还能拿嫁妆贴补宋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