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行医,若只是脸上这点伤,不可能脸色这么差的。
这好端端的,昨天祭祀仪式结束都没什么事,一天不见,就变成这样了?
逾白也坐在芙蕖旁侧的一张垫子上,“无碍,只是一些小伤。”
他想着自己不仅没得手,自己还差点被划伤脸,最后还受伤昏迷,有些不愉。
“怎么伤的?”芙蕖不喜欢他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。
逾白突然笑了,“你在关心我吗?”
紫红的嘴角被牵动着,他却不觉得疼。
“自作多情,只是担心你死太快了,以后不归山的春茶不够我喝。”原主这里之前有些存货,芙蕖尝了尝,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茶。
“你想要的东西,我永远都会为你备好。”逾白无时无刻都想表明自己的心思。
“那人呢?”芙蕖饶有兴致问道。
逾白放在腿上的手又开始紧握,她说的是承墨吗?
她想要承墨?
若是人,除了他之外,他不会允许是其他任何人!
逾白答非所问,“我是被承墨打伤的。”
芙蕖:???
不能啊。
“怎会如此?”记忆里承墨一直与人为善啊,虽然逾白对他一直是冷脸,可他对逾白却一直还行啊。
“千真万确。”逾白垂着眼眸,似乎是有些心疼。
藏在矮几下的右手,抓着自己的左小臂狠狠用力,确保伤口又崩开了。
他把手拿上来,撩开自己的袖子,露出染血的白布条。
“这也是。”
芙蕖的脸色瞬间不太好看了,抓着他的左手腕,“他为何伤你?”
承墨活得不耐烦了?
逾白欲言又止,“怪我说话太难听了。”
芙蕖给他解着布条,准备看看里面伤势如何。
“你说了什么?”
说话难听就随便动手吗?芙蕖突然觉得承墨不似记忆里那般待人亲和了。
“你知道的,我不想他回来。说话可能有些刺耳了。”
“承墨就说,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,他要让我看看谁是老大……”逾白原模原样学着。
“你有什么心思也烂肚子里,作何去承墨面前说?”芙蕖给他重新上着药粉。
这嘴也不知道把门,什么都往外面说。
她得去问问承墨,打脸就算了,竟然还动刀子。
臭长虫也是,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