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为何单单就不能给我?”逾白有些哽咽道。
他把手从芙蕖脸旁移到肩上,两手握住她单薄的肩膀。
芙蕖觉得自己说得已经够清楚了,不欲和他继续纠缠,她很困。
前几日她练蛊都没怎么睡觉,今天终于有些眉目了,精神一松懈就睡在了练功房。
“我困了,你不想让我休息吗?”芙蕖问道。
逾白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情绪,“我出去了,你先休息。”
芙蕖推开肩膀上的手,躺在床上,扯过薄被就盖着自己,闭上眼睛,一气呵成。
逾白收回的手紧握着,修剪干净的指甲都要把手心戳出印子了。
逾白落寞地离开芙蕖的房间。
……
日子过得很快,祭祀日也来了。
每年这一日苗疆都有进行祭祀,祭司会沟通神灵,祈愿族内人民的安康与风调雨顺。
这个仪式已经准备很久了,临近傍晚也才正式开始。
如此重要的仪式,作为祭司的逾白,作为圣女的芙蕖和蛊王殷征自然都不可以缺席。
夜幕降临,月色星光在篝火的映衬下都变得不再显眼。
成堆的篝火燃得极高,照亮了这宽阔的一块空地。
此处亮如白昼。
……
逾白穿着繁复的祭司礼服,脸上也画了一些纹。
芙蕖自然也是,今日她身上的首饰非常重,她只觉得成亲也不过如此。
两人在祭祀台上,都还没什么动作。
还未到吉时。
高台下围着一圈高壮男子,人手一个芦笙。
后面又围着一圈圈穿着美丽的苗疆女子,每个人都是漂亮的姿态。
还有许多人都围在篝火旁,围得水泄不通。
此时仿佛格外地宁静,只有虫鸣和火花爆裂的声音。
突然,芦笙的声音响起,激昂万分,汉子们举着的芦笙也越来越高。
那芦笙的声音就像讯号一般,高台上的逾白也开始动作。
他拿着他古朴奇异的工具开始晃动、呢喃。
他的服饰、面纹、动作、神情,无一不显示出他的神圣、圣洁。
仿佛他真的是天神降临,是苗疆用来沟通神灵的神使。
这不是芙蕖的主场,她只需要陪着逾白做一些简单的仪式罢了。
……
柳依依踮着脚目不转睛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