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,你刚醒怎么下床了?”云舒一进来就看到柳怀清捂着胸口跌坐在床边。
“小荷,你是什么伺候的?”云舒看着小荷厉声问道。
“公主饶命啊,奴婢知道错了!”小荷吓得会在地下不停的磕头。
不一会地上就多出了一抹血色。
“好了舒儿,你不要怪小荷,是我自己想要起来喝一杯水!”
柳怀清强行忽略心口上的疼痛:“你也知道的我不喜欢太贴近了伺候的!”
云舒哼了一声:“相公,我要不就知道你的习惯。这丫头刚才就已经被我大卸八块了!”
“好了,小何你下去跟跟厨房说一声,我想喝一盅燕窝!”
小荷知道驸马爷是在救她,她当时也不含糊,重重磕了两个响头之后就快速的出去了。
“相公,你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?”云舒急切的问道。
柳怀清躺回床上摇了摇头:“没有,吓到你了,是不是?”
云舒闻言眼眶立马就红了:“你还说呢,你都快把我吓死了!”
柳怀清亲昵的摸了一下她的脑袋:“我刚才醒过来的时候,仔细回想一下我身体的异样,可能就是前几年落水导致的吧!”
云舒一听他的话眼中闪过慌乱,随机镇定了起来:“那夫君有没有想起其他的事?”
他眼中的慌乱并没有逃过柳怀清的眼,只是他并不清楚她眼中的慌乱是为何,因为他并没有吭声。
“没有,之前大夫不是说了吗?我之前自己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回来了!”
“不过找不回来又如何呢?我这辈子有你就足矣了!”柳怀清笑着说道。
如果云舒仔细看的话,就能看得出它的笑意并不达眼底!
“夫君那你要答应我,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,你都不能离开我,好不好?”云舒一眼希翼地看着他说道。
他这样子让柳怀新更加怀疑了。
她究竟在掩饰什么?
“好,我答应你!”
云舒听到他的保证,一脸娇羞的依偎在他的怀里。
“对了,我刚才听小荷说,晋安侯的小丫头没了?”柳怀清斟酌了一下,还是开口问了。
他心里明白事情是真的话,那么他的凶手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了。
而眼前这个也是凶手之一!
云舒坐起身一脸怀疑的看着他:“夫君,怎么知道这么灵通?”
柳怀清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