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渡燃是敲门回702的,周五的时候出来钥匙也没拿,回到宿舍先走出去站在阳台上把门关上。
在外面给陈老打电话简单交代一下警局那边的处理进度,已经有双方家长介入,学校方面等处理情况就行,不要担心,顺便通报一声自己回学校了。
再把穿了两三天的运动服换下来,宿舍里有人行动不方便,方正海给他的针剂一并揉在运动裤的口袋里扔进脏衣篓,然后一口气回到自己床上趴下来才开始平复心情。m.bīQikμ.ИěΤ
“怎么了燃儿?”许烈阳从浴室出来,伸手挠挠他垂在床边的手心。
“你干什么?”方渡燃一把捏紧,疼得许烈阳在底下吱哇乱叫。
“**轻点轻点!你先松手,断了!”
许烈阳把手指抽回来放在嘴上吹吹:“好家伙,你怎么跟炮仗似的,一点就着,易感期啊你。”
方渡燃转过脸看着他。
许烈阳掏出手机看看日期:“还真是……那我得离你远一点。”
“你摸我手干什么?”方渡燃问。
许烈阳眉头一皱:“哪摸了?不就跟挠你两下吗?”
方渡燃以前不觉得手这么金贵,刚才牵过郁月城的手,这才觉出点儿不一样的味道。
也不是什么隐私的、不能随便暴露的部位,被赋予特殊的意义之后,就变得灵敏起来。反正他是不会再让其他的谁跟大白猫一样,在他手里揉**捏。
“那也不行。”方渡燃串起逻辑,把手臂收回来搁床上,丝毫不觉得这行为着实幼稚。
丁羽放假坚持不懈地追着体育班训练去了,路至安安安静静坐在里面的床上戴头戴式耳机在打游戏,不发出声音存在感极低。
许烈阳看了一圈,眼睛转回来,往方渡燃的床边上双手一压俯身过去:“燃儿,你不对劲。”
“我易感期。”方渡燃张口搪塞。
“不是这事儿,你易感期不还有两天吗?”
许烈阳眼神往他手上瞟:“怎么忽然之间这么洁身自好了?你又不是那位,还有洁癖啊。”
方渡燃很快反应过来,他指的是郁月城,刚被自己非礼过送回宿舍。
“我提前了。”方渡燃狐疑看他:“你把我的日子这么清楚,也不对劲。”
许烈阳撇撇嘴:“不止是我,全班的Alpha可能都记得住你的易感期,满脸都写着‘老子不爽,敢过来就打死你’的气质。”
方渡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