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栏内是几十座民房,里面的人来来往往都戴着面罩。
栏内只许进不许出,外围站着一拳带着面罩的卫兵,俨然一幅隔离区的景象。
柳元晖和柳元瑾二人带上面罩随燕青走了进去。
三人来到一间民房前,还没等进去就传来了一阵腐臭味。
燕青摇摇头说道:“一夜之间,所有人的皮肤都开始溃烂流脓,已经死了几个了!”
柳元晖掀开门帘走了进去,屋内场景让柳元晖感到无比不适,他当即退了出来。
随后屋内传来了柳元瑾的声音:“二哥!快去找些酒来!越多越好!”
柳元晖听罢愣了一下,答应一声之后便差人去城内酒坊买酒。
不一会,十几个士兵推来了几车烧酒。
房内柳元瑾献给众人擦拭了一下伤口的脓血,这时酒运了进来。
柳元瑾吃力地拎起一桶酒,全部浇在了一个身体溃烂的病人身上。
只见昏迷的病患皱了皱眉头,然后身上溃烂之处冒起了白沫!
柳元瑾礼貌地和身边几个士兵说道:“几位叔叔!麻烦你们一下,快去给所有伤患身上都淋上烧酒!一定要全身都淋!”
几个士兵面面相觑,一旁的燕青大喝:“没听见医官说么?还不快去!”
士兵们一惊,随即赶紧拎了几桶烧酒走出了房间。
柳元瑾给伤患把了把脉,端详了一下面色,随即皱了皱眉头说道:“哎?他们的脉象和脸色都好奇怪啊!”
燕青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脉象十分平稳,波动也不大,面色红润没有任何病态,为何会浑身血管暴起,皮肤溃烂呢?看来他们不是生病,也不是中毒!”
“那还有的救吗?”
“嗯……我试试吧!麻烦这位小哥把他扶起来!”
燕青上前扶起伤患,柳元瑾来到伤患背后,她从药箱中拿出银针,在脊梁骨上刺了十八根。
只见病患脖子后面渐渐显出一个金色的篆体“咒”字。
柳元瑾点了点头说道:“果然是被施了南海魇咒!”
她说完便跑出了房间大喊:“二哥!二哥?!”
此时柳元晖正在不远处拄着竹栏干呕,见柳元瑾叫他,他擦擦嘴跑回来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二哥!伤患有多少人?”
“将近三千人!怎么了?有救吗?”
“这么多!里面的人都是被人施了魇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