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听候发落吧!墨玄到底是不是叛军,待我平了朝廷大军,亲自问问柳元晖便知!”
“圣公!”
“求情者同罪!”
方腊和金玄的谈话,被门口的墨玄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连方腊的面都没见到,就被押上囚车朝杭州驶去。
一路上,他怎么也想不通,自己忠心耿耿多年,怎么最终换来的却是疏远和猜忌?
丢了粮草的方腊还没痊愈,便带领大军从海宁出发,直扑秀州城。
因为大军粮草只够两日,所以方腊一到秀州城下,便下令猛攻城池。
以逸待劳的柳元晖早就将秀州城墙加高加厚。
方腊连续发动了几十次进攻,却毫无效果,秀州城下又丢下了上万叛军尸首。
方腊见柳元晖居高临下龟缩不出,心急如焚,气得直跳脚!他站在秀州城下对着城上的柳元晖破口大骂:“元晖小儿!你这下作的东西!有本事出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!”
柳元晖站在城头喝着茶悠然道:“我在城里舒舒服服的,为何要下去和你大战?!”
“柳元晖胆小如鼠!”
“胆小你还送我粮草?圣公真是大度!”
“卑鄙小人!那就等我五十万大军活活把你困死吧!”
“五十万?不对吧?我派到你那去的眼线告诉我你只有十五万人呢?”
“你不要太嚣张!你的眼线我已经抓住了!我就是要困死你!”
“那你就困着吧!”
柳元晖说罢拎着茶壶走下了城墙。
入夜,时迁和时英兄弟乔装打扮,穿过叛军的包围圈爬进了秀州城,来到了柳元晖在城中的住所。
昨夜二人见方腊粮草走了水路,便回到了方腊大营打探。
此刻见到柳元晖,便将打探的消息一五一十和他道:“柳兄弟,我们兄弟查探了一下,方腊军中口粮已经所剩无几,士兵三餐都在喝稀粥,军心不稳,估计不出两日,叛军大营定揭不开锅了!”
柳元晖回答:“意料之中!”
时迁问道:“柳大帅何不领大军出城,趁叛军军心不稳,一举击破,免得大军龟缩在城内受辱骂!”
“急什么,城内的粮草那么多,你们不是说方腊还有两日的粮吗?而且谁说大军都龟缩在城内?”柳元晖微微一笑。
时迁皱了皱眉:“柳大帅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哈哈,方腊在我们城外叫嚣,殊不知他的老巢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