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难以想象自己说了半天竟是对牛弹琴,初明辰也开始翻白眼,“光从颜色和纹理当然不能确定,还要闻气味。越南黄花梨闻起来酸香味比较浓,而海南黄花黎则不同,它的新切面闻起来气味辛辣,而且浓郁,放久了还会有微微的香气。”
“那我怎么知道它们哪个放得久,哪个是新切的?”楼心月皱眉闻了闻这儿,又闻了闻那儿,终于得出一个结论,“都是木头的刨花味儿,没什么区别。”
初明辰一时语塞,叹了口气终于放弃对这个学渣继续科普,反而开始指责楼心月旁若无人走进库房的行为:“喂!你别毛手毛脚的,小心碰坏了!这一件家具就好几万,我可赔不起!”
“知道了!真是啰嗦!”楼心月嘴上答应,可纤巧的小鼻子还是在不停嗅着成品家具,“我这不是在找你说的那个什么,海南黄花黎的‘鬼脸纹’和辛辣的气味吗?”
楼心月越走越偏,几乎已经走到成品库的入库门。
初明辰生怕她碰坏了家具,便紧跟上去。
就在楼心月物色到一件真正的海南黄花黎家具时,入库门的铁门忽然由外向里被人推开,几个工人抬着一面巨大的大理石屏风迎面而来。暖风拂面,一股浓郁而辛辣的气味直冲进楼心月的鼻腔,她兴奋地跳起来大喊:
“啊啊啊!!!初明辰!是不是这个味道!海南黄花黎的辛辣!”
可工人们完全没料到会有人在面前,被这一声喊叫吓了一跳,生怕撞到人便立即刹住脚步。却更没想到由于惯性,毫无保护措施的屏风,就这么直挺挺地向前方倒了下去。
“小心!!!”
初明辰几乎是咆哮着飞奔而来,将楼心月揽在胸前,转身与她一起摔倒在一地刨花上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整间成品库便充斥着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大理石屏风应声落地,溅起一阵烟尘。
满地刨花亦是四散飞溅,打在楼心月惊恐万分的脸上和微微卷曲的长发上。而她的一颗心脏,也如同这刨花一般,“扑通扑通”在胸腔中乱撞。
安静了整整五秒钟之后,工人们才回过神来。
有的“哎呀呀”大喊着跑出去找厂长;有的连忙扶起这两个学生,问他们有没有受伤;还有的则黑着一张脸破口大骂:“你们打哪来的兔崽子!在这捣什么乱!”
刚刚躲过一劫的楼心月已经被吓得眼泪汪汪,哪里还能回什么话。
初明辰亦是浑身都在颤抖,想到就差那么一点点,楼心月就可能被这巨大的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