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刀:“……是姑娘学得好。”
王府里的下人最近发现了一件稀奇事。
赏花宴过后没几天,伺候苏姑**春梅就越来越趾高气昂了。
动不动就是‘我们姑娘可是主子,你敢怠慢我们姑娘,当心以后吃不了兜着走’这类的话。
下人们撇撇嘴,王府里的主子只有一个,那就是王爷,日后王妃进门了再加一个。
至于苏姑娘,虽说是王爷的救命恩人,但一没家世二没背景,也就王爷现在还关照着,等王爷厌烦了,日后怎样可一点都说不准。
这话很快传到赵策耳中。
管家试探道:“王爷,可需要老奴过去敲打敲打?”
赵策玩味一笑:“不必,就这样吧。”
丫鬟厉害点也好,省得她被人欺负。
管家一愣:“啊?”
赵策笑意未散,淡淡一瞥:“本王说不用管,你下去吧。”
管家心头一跳,一时间顾不得去思考赵策话中的深意,连忙道:“老奴告退。”
王爷说过的话一向不喜欢说第二遍,今日在这里的要是换一个人,恐怕已经被拉下去打板子了。
管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警醒自己下次一定不能再出这样的错了。
赏花宴过后,赵策忙了起来,不在府里的日子增多。
偶尔回府,他也会询问苏妤的情况。
“王爷,这是姑娘练的字,按您的吩咐拿过来给您过目。”
下人小心翼翼捧着两幅字说道。
赵策薄唇挑了挑:“放桌上吧,让本王看看她这些天学得怎么样。”
书房的乌木长桌一直以来放的都是公务或经史典籍,头一次放上一副如同幼儿般的字迹,真是委屈这张桌子了。
下人小心翼翼把纸张铺平。
赵策第一眼瞧见的不是字,而是纸上一个一个的小梅花。
“这是什么?”
下人就知道他肯定会问,回道:“姑娘前几日捡了只小狸奴,许是小狸奴贪玩,踩上去的。”
闻言,赵策不再多问,将目光落在勉强有个字形的墨迹上,下意识在心中评判,字迹大小不一,笔画没有轻重缓急,软趴趴的毫无力道,不像是写出来的,倒像是照着画出来的。
总结,他三岁时候写的都比她好。
赵策盯着那幅字看了好一会儿,昧着良心勉强开口:“还不错,让她接着练。”
下人在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