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赶走,一来是她看江晚晚不顺眼,二来给苏妤买个好,希望她看在今天的份上,以后照顾照顾自己的业绩。
店长觉得有理,点头道:“小云说的没错。”
这是要开除江晚晚,息事宁人的意思了。
江晚晚不可置信:“店长……”
“好了,别废话了。”苏妤没耐心继续看她们扯来扯去,“接下来说说那二十万的事,叫江晚晚是吧,刚才给了你两个选择,你自己选。”
店长和同事都想开除自己,客人也咄咄逼人,江晚晚眼眶模糊,没站稳似的后退两步,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
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样一份工作,为什么会这样?
为什么她遇到的每个人都对她充满恶意?
哪怕是昨天还和她聊天谈心的客人,今天也像换了一个人一样,一言一行都在针对她。
江晚晚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她目光无助的扫视,掠过每一张或厌恶或高傲的脸,最终定在淡定从容,从始至终没有发表一句意见,仿若局外人一般的贺斯年身上。
江晚晚像是抓住救命稻草:“这位先生,求您帮我说一句话,我真的不是故意用咖啡泼客人的。”
苏妤顿时警惕,侧身挡在贺斯年身前:“谁准你叫他的?”
贺斯年垂眸看向挡在自己前面的小姑娘,忽然联想到了护崽的老母鸡,张大翅膀,一脸凶巴巴的挡住觊觎小鸡的贼人。
许是画面太过美好,他没忍住笑了。
江晚晚泪盈盈抬眸,哭道: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咄咄逼人,但是我可以肯定,我当时真的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。”
江晚晚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。
她是走到苏妤身旁时才被绊到,而当时,附近没有别人,她也仔细避着桌子和沙发,绊到她的东西仿佛凭空出现,很软,就像是……人的腿或者脚。
江晚晚猛的反应过来,绊倒她的不是别人,就是眼前气势汹汹指责她的女人。
“是你!是你绊倒我的对不对!”
女人红着眼眶像小白兔一样好欺负,可是别忘了,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。
苏妤脸色微僵,下一刻,扬起下巴:“什么你呀我呀的,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更何况,我绊你做什么?我吃饱了撑的绊你,就为了被咖啡泼?”
这场戏越唱越大,也闹了够久。
对贺斯年来说,这种事他走在路上都吝啬施舍一个眼神,却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