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生病,更像是另一种情况。
傅砚闻神色冰冷,敢在傅家的宴会上下药,那人胆子真不小。
苏妤摇头晃脑:“可我不是人。”
傅砚闻:“……你是。”
苏妤坚称:“我不是,我是道具娃娃。”
随便推开一间休息室的门,傅砚闻反手将门锁上,抽空回了一句:“你是人,只有人才会吃饭睡觉?”
苏妤反驳:“小猫小狗也会。”
傅砚闻弯腰把人放到床上:“那你是小猫小狗吗?”
苏妤摇头:“我是道具娃娃。”
傅砚闻指着苏妤说她不是道具娃娃,就像有人指着另一个人的鼻子说他不是人一样,是天大的侮辱。
到最后,傅砚闻无奈放弃纠正她的认知。
抬手摸了摸苏妤的额头,不算很烫,就脸颊有些烫。
“你忍一忍,我让私人医生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。”
苏妤一把抱住他:“不,难受……”
女孩脸颊红得像春日枝头俏丽的桃花:“沈星河呢?她为什么还不过来?”
傅砚闻现在听不得沈星河的名字:“找她做什么?”
“找她…帮我治病……”
傅砚闻轻笑一声:“你这个病她治不了。”
“她可以,她有……无所不能……”
傅砚闻没听清:“她有什么?”
“她有……”系统。
‘系统’两个字却怎么都说不出来,看来系统的存在不能透露给别人,哪怕是苏妤也不能说出口。
苏妤忽然皱起眉毛:“床好硬。”
“?”
傅砚闻等了半天,就等到一句床好硬,她有床好硬?这是什么描述?
女孩眼里漾着水光,依靠本能踢掉脚上的高跟鞋,裙子被暴力往下拽,连带着胸贴也歪歪扭扭,露出雪白一片……以及中央一点艳色。
裙子卡在腰间下不去。
苏妤拽了拽傅砚闻的袖子:“傅砚闻,帮我**服。”
傅砚闻盯着胸口那片雪白看了一会儿,伸手把人捞进怀里,指尖搭在她后背的拉链上:“你和商诀以前见过吗?在认识我之前。”
苏妤摇头:“没有。”
心里默默道,在认识你之后见过,不过见面的时间是认识你之前。
虽然很离谱,但确实是事实。
傅砚闻捏住拉链向下拉了一点: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