晟王眼底一闪。
看着陆清旭坚决不已的表情,眼底警惕地生出几丝狐疑,他一边伸手稳住情绪激动的陆清衍,一边对陆清旭说:“有话好好说,都是一家人。”
结果下一刻。
叶景佑抱拳单膝颔首跪在地上。
一个动作,什么话也没有说。
陆清衍和晟王同时愣住。
两人眼底闪过一丝错愕,刹那间明白了什么。
“景佑兄弟,你!”晟王无奈。
叶景佑却眼神坚定:“是我将密室所在位置告诉他的,此事属下无悔,若殿下怪罪,属下以死谢罪就是。”
陆清旭冷睨着眼,朝着晟王颔首,随后站直身子:“殿下好意,在下心领。”
“也多谢景佑兄相助。”
“如今二弟既已到了越州,以后还望殿下,多加关照他,毕竟以后,他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。”说完,陆清旭转身离开。
外面兵士长枪交叉,将其揽住。
陆清旭站着没动,回眸看向晟王。
“清旭兄弟,叶家三姑娘本王能让你带走,但四姑娘如今怀有身孕的话,本王实在无法成全。”
“她没有怀孕。”陆清旭直说。
“怎么可能?”陆清衍,“到了越州,陈嬷嬷和外面的郎中,都诊过脉!”
“可你难道忘了,最初给她诊脉的,是谷老吗?”
陆清旭一字一句,眼神睨着。
“那是谷老做的假脉,秋漓是借的怀孕之由去的山庄,所以住进山庄开始,谷老便用药膳调理假脉象,他们两姐妹一起喝的药。”
陆清衍猛然一怔:“你们合起伙骗我?”
“这件事情,他们两姐妹,都不知晓。”
陆清衍心口狠狠一扯,痛不欲生。
“你给弟妹喝了那么多避子汤,你难道忘了,谷老给她调理体内寒气,就花了不少力气,哪会这般容易有孕。”
“二弟心思向来敏锐,怎的在这件事情上,疏忽了呢?”讥讽中带着嘲笑,陆清旭嘴角轻扯,“眼下,二弟可还有话要问?”
沉默,死寂一般的沉默。
陆清衍眼底黯然。
嘴角轻扯间,是无尽自嘲。
“所以,寒霜是,在知道,怀着我孩子的情况下,跟你们走的吗?”声音很轻,可陆清衍说出一个字,心就被割一刀。
陆清旭:“不然呢?”
寒风吹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