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秋漓眼睛装着些忧郁。
看上去朦朦胧胧,似若秋水。
“生气了?”男人骨节分明的手,轻轻摩挲着她耳垂。
“我不是生气。”叶秋漓没好气地笑了声,看着他湛黑的眸,“我只是想着,好不容易安生几日,总隐隐约约觉着……”
“反正心不太安,眼下你若要出门带队剿匪,不安的感觉,更强烈了。”
“不必担心我,对我而言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比起剿匪,他更担心她。
陆清旭手指捏住她下巴,细细看着这脸,心猿意马时,欲念滚烫,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。
叶秋漓心思还是很沉:“夫君,你说这几日尘雨阁院门紧闭,到底是生病了不见人,还是因为其他?”
她思绪飘远。
男人却盯着她的眼睛,灼热至极。
“上次他说要去公爹处告状,眼下公爹很快回府,寒霜的事情,自然会禀报到公爹处,亦或者,公爹已经收到了府中诸事的信,也未可知。”
到了涠州之后,就外面的风言风语闹了一阵,后来便安宁了许多。
可终究,还有许多事情隐匿在暗处。
婆母身孕,陆亦璇婚事,宋思卉说要嫁与陆清旸之事,以及如今寒霜失踪......
细细想来,一桩一件。
都像是埋在深海的水雷。
后日公爹回府,还不知多少事呢。
这些事情一铺垫,要是陆清衍再去火上浇油,告陆清旭一嘴。
她神色凝重起来:“夫君,我觉着,我们得提前做些打算,想想应对之策,若是二弟他......”
“唔——”
叶秋漓在认真想事情。
男人却半个字都没听进去,只看着她。
她话还没说完,男人还吻了上来。
“夫君,我同你说正事呢。”
“叶秋漓,陪为夫浴洗可好?”他贴着她的唇,沉声诱惑着,墨瞳幽幽看着她,带着不可言说的炙热。
两人隔得很近,睫毛轻眨间,几乎都能交叉碰到,烛影勾勒鼻尖阴影,暖暖的红光,将欲念悄然放大。
陆清衍从后面反手钳住她的脖子,迫使她仰着脑袋,男人的吻,从唇边往下,落在她细白脖子上。
“秋漓,你说的事,我都想过。”
“父亲如今想起我,或许也跟陆清衍有关系,毕竟传信过去,一天就到了。”他轻轻吻着她的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