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衍这一夜格外狠,半分没有羸弱之人的感觉,横冲直撞,弄得叶寒霜近乎求饶。
可她咬唇,什么话也没说,忍着。
任由男人发怒。
离开之前,在他心中烙下的印记越深,来日后劲越大。
陆清衍。
我就是要你忘不了这一切。
纠葛也好,爱恨也好,床榻之上的余温也好。
我要你,刻骨铭心。
永生难忘。
叶寒霜黛眉紧蹙,红唇紧咬,呼吸紊乱间,指甲狠狠嵌入男人后背,留下触目红痕。
.......
翌日。
叶寒霜在镜子前装扮自己,早膳过后,直接给陆清衍说要陪阿姐去外面逛逛,买些胭脂绸缎。
陆清衍什么话都没说,只眼神示意,让龙月跟着。
一切都很平常。
叶秋漓和叶寒霜出门时,阳光正好,青砖黛瓦上的苔藓,沾着细小露珠,阳光扑洒,宁静又美好。
长街上的人熙熙攘攘,叶秋漓看向身边的妹妹,“还好吗?”
自出门开始,她情绪一直淡淡的。
叶寒霜点头:“我很好。”
叶秋漓握了握她的手,温柔一笑:“那我们,去看绸缎,做身新衣裳。”
叶寒霜深深吸了一口气,反握住阿姐的手,“嗯,好。”
......
陆府,新月阁。
陆清旸坐在一旁,宋白晴惆怅地看着一言不发的儿子,沉默许久后,才小心翼翼开口,“旸儿,你就当是个妾室,如何?”
“这未娶正妻,如何纳妾,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?说到底还不是娶做嫡妻。”“现就当可怜可怜她,还个情分,来日........咱们,也可以想法子,休妻不是?”
“谁家正经男人随意休妻?”
宋白晴一时语噎。
陆清旸听着都觉得荒唐,他抬眸,看向正坐之上的母亲,眼底狐疑:“但比起将宋思卉迎娶进门,儿子更好奇,您为何,非要让我娶她?”
宋白晴一下有些心慌,不敢直视自己儿子的眼睛。
“思卉这孩子不错,长得灵巧,更何况曾经尚在侯府时,养在母亲身边,多少有些情分在。”
“她如今家中丧母,他父亲偏爱小妾,她在扬州,已无立足之地,这才求到我这里,母亲心软,也不能视而不见不是。”
宋白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