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大公子那边传个话。”刘妈妈恭敬福身行礼,和气说道。
匡芷荷从袖袋中拿出一个成色极好的镯子,接着宽大的袖口挡着,递到刘妈妈手心:“刘妈妈,这些年在大夫人身边,也不好伺候吧,而且,大夫人最近,神色看着不太好呢,是不是生病了?”
刘妈妈望着递到手心的东西,连忙后退一步:“匡姨娘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您还不明白吗?”匡芷荷笑意温柔粲然,“我就问你几句话而已,你收下便是。”
“匡姨娘您问便是,不必如此。”
看刘妈妈这般正经,匡芷荷也不装模做样了,直接问:“大夫人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?”
“姨娘这是从哪里知道的?”刘妈妈眼中悄然闪过几分精明。
“没有,就是看大夫人状态似乎不是很好,胡乱猜测罢了,眼下,也就是关心大夫人,过来问问你罢了。”
刘妈妈双手端在身前,故意露出几分蔑视与不待见。
“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,匡姨娘若是真有心,何必这般偷鸡摸狗似的,寻个好大夫来便是了,没必要这样假惺惺。”
“我是大夫人身边的奴才,不论大夫人待我如何,忠奴不侍二主,还望匡姨娘以后慎言。”
说完刘妈妈福身离开。
匡芷荷瞧着这贿赂无用,还被说了一通,心里不是很痛快,可刘妈妈走后,她脑子里面忽然闪过三个字——好大夫!
对了,大夫!
既然大夫人身子不舒服,可不是该找个大夫来嘛!
刘妈妈沉默着,继续朝着听风阁走去。
她确实不想在侍奉这愚蠢又疯癫的大夫人了,但作为奴仆,最忌讳的便是不忠。
即使她不想侍奉。
即使她确实想要大夫人摔个永世不得翻身的跟头。
但她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跟其他主子合作,因为一旦如此,来日传扬出去,她这个奴才,便会被背上不忠主的名声。
这样的奴才。永远只能做粗使婆子。
她可不要这般。
她乃奴籍之人,在主家需要做的,便是守住自己嘴,装好自己的忠,在夹缝之中,为自己博更好的吃穿生活,便也是足够了。
......
与此同时,叶秋漓在陆清旭的注视下,喝了一整碗姜汤。
被男人这般盯着,叶秋漓难免想起夜里两人,画面骤然侵入脑海,她不免耳根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