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处,覃子嵩眼底越加肃然。
“柳尚书为人正直,居然被你们这样的迫害?”叶秋漓红着眼睛,心中替柳大人不敢的情绪,全部显于语气之间。
她在故意引诱,引诱对方说出更加确切的话。
司徒倥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,还是锦衣卫指挥使,信国公府的世子覃子嵩。
他很满意自己神不知鬼不觉杀死柳大人这个杰作,面对叶秋漓这可怜兮兮的模样,眼底全是不屑,尤其看她这般不甘愤怒,却无能为力的模样,心中格外满足。
在很多时候,强者都格外喜欢,弱者的愤怒。
“那又如何?他该死!”
说到这件事情,司徒倥情绪似乎格外激动,他瞪大眼珠,“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忠臣?都是为名为利罢了,他也就老了贤良些,年轻时还不是跟你夫君陆清旭一般,寻花问柳!害死良家妇女的事情,你以为那柳建恩做得少了?!”
叶秋漓一愣,同她夫君陆清旭一般?
害死良家妇女?
她不由地看向司徒云燕,又看着眼前的司徒倥,心中莫名有了某一种猜测。
司徒家,和柳家,难道,藏着久远恩怨?
这人刺杀柳大人,并非为了辰王,而是为了他自己?
司徒倥眼底似乎有些湿润,他不想再说这些事情,对着后面的壮士招了招手:“把她捆了,带走!”
“等等!”叶秋漓再次开口,“我自己走便是,你们这么多人,我又跑不掉,不必捆着吧。”
司徒倥双手插在粗壮的腰上,仰着下巴,看了看她那细胳膊样,像是也觉得麻烦,便没有再让人捆着,用黑布袋子将她脑袋套上,将她赶着离开了地窖。
叶秋漓被人粗暴地扔进一个房间。
手肘狠狠砸在地上,她吃痛皱眉,耳边传来门锁声音,叶秋漓身体还烧着,被这么甩进来,脑袋更是疼得厉害。
扯开布袋,环顾四周,这是一个空房间。
桌案上点着蜡烛,屋内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味,叶秋漓忍着不适,撑起身子,觉得气味很奇怪,她下意识捂住鼻子。
忽而外面传来司徒云燕的声音。
“父亲,这样会不会太过了?我倒也没有多喜欢陆清旭,只是女儿慕强,只看得上能打得过自己的人。”
司徒倥抓住她肩膀,安慰:“小小,做人不能心软,万事自己最重要,更何况这女子的妹妹,上次还惹你不高兴了,你哥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