栈。”
“到时你我重新点了红烛,再行圆房之礼。”
听到这些话,叶秋漓浑身炙热,红晕从脖子,耳根,一路蔓延至面颊眼尾。
陆清旭继续说:“但你这美人计,为夫确实有点难耐。”男人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眼底暗欲涌动,声音更是,低沉暗哑,带着莫名的诱惑。
叶秋漓:“没有美人计......”
陆清旭抓着她手往下:“可你看看,你做的好事。”
手心感受到异样,叶秋漓恨不得脑袋整个埋进男人胸口,半分不敢直视他的眼睛,连带着耳朵也想堵起来。
他这叫什么话?
什么叫她做的好事,她明明什么都没做。
她就是想要伺候他沐浴,给他擦擦身子,再学着医书上,给他按摩按摩,哪里就美人计了?
况且,是他自己非要把她抱进来的。
“为夫教你,好不好?”他贴着她唇,放低放缓的声音,勾着叶秋漓的心。
叶秋漓纳闷,怎么平时又正经又凶的,这会却这般会魅惑人。
在她被蛊惑的,手已经全然被他掌心包裹之后,叶秋漓居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之前,他流连青楼,贪恋美色,各种玩弄女人的传言。
她以前其实从不在意这些。
可眼下,被男人蛊惑地有些头脑发麻的她,心脏竟然莫名其妙地抽痛了一下。
不过很快,陆清旭炙热的吻覆盖上来,思绪渐渐飘远,她便没有再往深处想。
无妨,一切,随遇而安便也足够。
她这样告知内心的自己。
也算,安慰。
.......
接下来的几日,他们一路舟车劳顿,但好在没有再遇刺客这等惊险之事,终于是到了涠州城眼下陆家的院子,是陆父提前到达时租赁的一处宅院,比上京的侯府是小了不少,但也不差。
他们马车走进越州城门时,一大家子人,不同马车内却是完全不同的景象,有人神色郁郁,有人眼底带光,有人安静淡然,有人好奇张望......
可谓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涠州气候湿凉,秋日依旧潮湿,所住皆是阁楼。
他们马车进城没一会,又有一辆颇为豪华的车辕,跟着进入城内,车帘被风轻轻吹起,车厢内露出一张长相颇为清纯的脸,她手轻轻扶着肚子,眼角淡漠冷然。
车帘缝隙间,那女子望着高耸城墙,唇角露出一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