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除了叮嘱几人守住嘴,宋白晴也再无其它办法,主要她不知刘妈妈到底是何意思,有什么法子,将这个事情给掩盖下去?
后知后觉中,她才察觉自己最初反应过大了些,所以眼下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等他们离开之后,再细细同刘妈妈商量,此事到底怎么办。
陈嬷嬷和陆清旭叶秋漓离开后,宋白晴一把拽住刘妈**手,冷汗瞬间冒出:“此事,可如何是好?我就不该让叶秋漓来的,她不是只随便看些医书,怎么连把脉都会?”
“眼下可怎么办!”
“你适才给我使眼色,是有何法子?”
刘妈妈心口一紧:“眼下那边,夫人您情绪过于异常,反而惹人怀疑啊。所以最好的办法,是先应下来,是为缓兵之计,而后再想办法,才是上策。”
闻言,宋白晴顿时脸色煞白:“缓兵之计?所以你,根本就没有法子?!”
没有办法!
可眼下有孕之事已然被诊断出来!
你却告诉我并无办法!
刘妈妈承受着宋白晴的怒意,低眸缩着脖子:“奴婢的确没有确切的法子,但当是那般,您越是辩言,便越惹大公子怀疑,所以......”
“啪——”
狠狠的一巴掌,甩在了刘妈妈脸上。
宋白晴面部狰狞,低压压怒吼:“你这是要害死我!眼下喜脉都确认了,我且不是更无辩词可言!”
刘妈妈捂着脸,眼眶湿红。
此事本就无解,除了缓兵之计,根本没有其他办法。
大夫人难道就不会自己好好想想。
这一巴掌,让刘妈妈想要脱身的心思,又更深了几分。
......
楼下,叶景佑见几人下来,站起身子,细心询问了几句,是不是长辈身子有恙。叶秋漓说水土不服引起不适,便将他们三人的口径统一了。
“对了,这个给你们。”叶景佑从怀里掏出两个成色很好的紫玉镯子,一个递给叶秋漓,一个递给叶寒霜。
镯子只单单用了块棉布包裹。
棉布很旧,但镯子很干净。
看到眼前画面,桌上的另两位男人,眼底皆露出几分暗戳戳的冷意。
“再过半月,便是秋漓生辰,寒霜是腊月,你们一人秋日出生,一人寒冬出生,中间间隔不久,难得遇见,便一齐给你们了。”
生辰?
他们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