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肯定知道,柳尚书之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,因为他做事从来不会这么蠢,可父皇多疑,还是将他软禁在府内!
父皇不信任!
枕边人更是从未在意过他!
想到这些,谢君辞眼底狠戾加深,脚上力度亦是,看着逐渐血肉模糊的玉指,他唇角冷冷一勾:“本王问你话,你是聋了,还是哑了。本王变成这般模样,你是不是,很开心?嗯?”
“妾身,没有.......”覃芫华眼底酸楚,泪水险些掉落,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忍住。
看着那微微颤抖的睫毛,谢君辞脑子里闪过些许心软,松开了脚,蹲下身子,手指轻轻抬起覃芫华那张甚是精致的脸。
“为什么本王这样对你,你都半分情绪都没有?”谢君辞皱眉,疑惑质问,冰冷又瘆人,“阿芫,为什么?”
还是说在你心里,我这样的人,连你一丝一毫的情绪都得不到。
男人手指一转,换成捏住,他细细打量着这张脸,活脱脱的上京贵女,一身贵气,端庄大方,说话做事永远周全到再不能周全。
谢君辞唇角一扯,戾气四散:“说话啊!”
阿芫两个字,狠狠刺痛覃芫华的心。
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。
她想起些许旧事,眼泪再也没忍住,珍珠似的从右眼滴落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对我?为什么?朝廷上许多人都看不起我谢君辞?”
“你父亲信国公更是!”
“因为连自己岳父的支持,都得不到,这些年我举步维艰!”
“这上京,有谁家岳父这样对自己的女婿的!更何况,本王还是皇子,尊贵的皇子!”
若不是信国公这个好岳父,举着旗帜般地表明,不会站在自己阵营,他也不会这般艰难!
被幽禁的这些日子,信国公可曾在父皇面前,为他说过半句好话?
一句都没有!
半句都没有!
谢君辞说红了眼睛:“是,你父亲覃正滨可以不说,可你!”
他说到极怒之时,眼底戾气横生,猛地掐住覃芫华脖子,将其拽起来,两人站着面对面。
谢君辞那双大手,有股想要直接掐死眼前之人的架势:“你作为我的妻子,我的王妃,为什么连你,看我的眼神!都是那般!”
他厉声逼问,一副要将眼前之人生吞活剥般。
覃芫华睫毛颤抖,两行泪水从眼角直直滑落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