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都冷言冷语的人,如今这样,自然很奇怪,所以叶秋漓才会这般问。
虽说之前也有过亲密之事,可与如今感觉完全不同,特别是男人刚刚那句恳切之语,惊讶在心底荡起的涟漪,此刻依旧荡漾着。
“没事,睡吧。”
“你若有事,亦可同我讲,就像你之前说的,不论怎样,你我是夫妻,许多事情,荣辱一体,不是吗?”
叶秋漓在祠堂挨了笞鞭之后,也想过很多,不论感情如何,不论陆清旭是偶尔在意她一下,还是时常都会在意她,这日子总要过下去。
夫妻一体,向来如此。
更何况陆清旭救她于危难,还帮她找了那位阿婆,只要寿宴一过,将其接到府中,她便可拜师学医。
这些情义,她铭记于心。
可陆清旭面色一如往常,盯着她眸子沉默须臾,低头吻了吻她好看睫羽,便翻身躺好,将两人衾褥拉好,“无事,睡吧。”
叶秋漓心脏有瞬间落空,但也不好再问什么。
看着男人已闭上眼睛,一副准备入睡之模样,她也收回目光,不再说话,看着幔帐发了会呆,便有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。
……
与此同时,辰王谢君辞在侍妾那边喝了不少酒,迷迷糊糊撑起身子,撞进了覃芫华院子。
覃芫华已入睡,蜷缩身子,一个人的身影略显单薄,可这些日子她早已习惯,嫁入辰王府这么多年,这种孤单寂寥的日子,对她来说,反而是为数不多的自由。
可她没想到。
正熟睡时,会忽而被人猛地从后面扯醒,她睁开眼睛,便看到一双狠厉而锐利的双眼,正不冷不热盯着自己。
四目相对。
谢君辞冷傲不羁地扯了扯唇角,“起来,给本王更衣!”
语气之间没有丝毫尊重,只有命令与吩咐。
覃芫华看着眼前这个又熟悉又陌生的人,忽而被叫醒的她,也没有太多情绪。
只淡淡看了谢君辞一眼。
便起身——给男人更衣。
走到男人面前。
正欲给他解腰带时,男人大手一伸,猛地掐住她脖子,另只手环住细腰,将她狠狠往前一带。
两人眸光抵近。
覃芫华眼中没有任何恐惧,依旧淡然宁静。
谢君辞看着那双眼睛,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情绪。
他就是很烦,很厌恶!
厌恶覃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