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隐匿柔和,窗外晚风吹过,不过刹那,竟让他有种时光悠久的错觉。
“叶秋漓。”他唤她。
“嗯?”叶秋漓抬眸。
陆清旭格外满足此刻,夜色之下,卧房之中,他轻声唤她时,她抬眸蹙眉看他。
睫毛轻颤,总让人心尖发软,这一刻,他比任何时刻,都想要爱她,光明正大的爱她。
叶秋漓察觉他眼底有些异常,柔声问:“夫君怎么了?”语气带着几分担忧,亦有疑惑。
“在想,怎么与你圆房比较好?”
叶秋漓着实怔了一下。
这人真是,真是!
怎么总是那么讨厌!
老是故意把她抵在逼仄的尊严困境,看着她出丑,看着她面红耳赤,如此恶趣味,真真是很烦!
叶秋漓有些恼羞成怒,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反驳,圆房话题是她挑起来的,如今被陆清旭面不改色提到明面上,她到成了难以逃脱的囚徒。
叶秋漓索性不说话了。
陆清旭伸手摸了摸她的脸,声音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:“真是跟小猫似的。”
小猫?
她吗?
叶秋漓感受到他掌心粗粝,覆着一层薄茧,不过男人轻轻摩挲两下,便收回了手。
男人语气回归正题,严肃了些,而他开口便是:“你家失火了,望火楼的人,正往那边赶。”
“失火?”叶秋漓瞳仁骤缩。
“放心,只是祠堂烧了,没伤到人,且火已经灭掉了。”
叶秋漓心中隐隐不安,看着男人郑重其辞的模样:“夫君怎会知道?”
“我叫人放的。”
“啊?”叶秋漓蓦然怔了怔,“你,你放的?”
“叶家祠堂不干净,烧了让你祖母重建,正好。”他眼底桀骜渐显,漠然的语气,将事情全盘托出,毫无隐瞒,他甚至直直勾着叶秋漓的眼睛,压低声音故意道,“不过,只你一人知道是我烧的,你若是想告发,我无所谓。”
叶秋漓心绪复杂:“夫君是因为我挨了家法,所以才......”
“嗯。”他毫不掩饰。
叶秋漓沉默片刻,只说了一句:“没伤着人便好,谢谢你替我出气。”声音温柔真挚。
“衣服脱了,我看看伤好些没。”
叶秋漓刚说谢谢,他话锋急转而下,便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现在吗?”叶秋漓诧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