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王府华贵大气,谢君辞微闭双眼,惬意张开双手,身后两位衣着薄纱透明长裙的美人,娇涩地替他穿上深青色外袍,指尖还不经意间划过他的手背,故作撩拨。
谢君辞唇角微扯,“你们两人伺候的甚好,自己穿好衣服,去大管家那领赏。”
“多谢殿下。”两人高兴不已,连忙屈身谢恩。
谢君辞起身离开去了书房。
几位大人已在书房处等候许久,见辰王进来,连忙颔首作揖:“见过辰王殿下。”
而其中便有忠远伯府的穆伯爷——穆庆。
见到辰王,穆伯爷浑浊的双眼渐渐闪现几分期许,如今诸事都在盘算之中,若能将中军都督府大换血,不说做个都督,都督同知亦或都督佥事,那也比自己如今在太仆寺管理马政好得多。
忠远伯府如今手中实权甚少,他不得不替自己争取,为家族争取。
“各位大人请坐。”
大家各自坐下,辰王坐下身子,邪肆地扭了扭脖子,“让你们办的事,都办好了?”
“回禀陛下,陆怀林这些年算是兢兢业业,搜刮不到什么,但他的儿子,倒是让臣下抓住了把柄。”忠远伯穆庆直接道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京郊一木匠,姓苏,听闻他女儿未出阁,便被那陆家三公子暗中玷污,如今更是得了癔症,整日疯疯癫癫。”
“陆清旸?”谢君辞嘴角勾起邪妄笑意,这人他知道,说话做事,待物接人,可谓彬彬有礼,不过再怎么重礼,那骨子里面的卑劣,女人或许看不见,可男人一看便知。
没想到,他会做出此等恶劣之事,“此事有把握吗?”
“此事只有五成把握。”穆伯爷低头道,“主要那苏木匠,收了侯府不少钱财,且时间过去许久,他也不愿主动告发。”
“五成,足矣。”
谢君辞眼底充斥野心,略带傲慢。
穆庆不是很明白:“可事情难以定死,那苏木匠不愿告发,就算让御史弹劾,也未必能将陆怀林拉下水。”
谢君辞只是笑笑:“本王要的,不是事成,而是事发,先慢慢洒下火药,等来日再来一把火,便可彻底烧掉想烧之人。”
“倒时在将穆伯爷,推到都督佥事的位置,一切水到渠成。”
穆庆眼珠一转,老谋深算起来:“可一个都督佥事的位置,若其他几位不支持,殿下您依旧无法掌控中军都督府。”
“有些时候,杀鸡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