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还要带着她去白云观养病!
她凭什么能够得到那么多偏爱!
一个狐媚**人!
不配!
她根本就不配!
宋思卉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紧,恨意在心底蔓延,燃烧,最后升起熊熊大火,若不是陆清衍在这里,她早就发作了,可碍着形象,她只能忍着。
陆清衍拱手作揖,充满礼节,又满是疏离:“既然思卉都能起身了,想来已无大碍,让下面的人好生照顾,等身子完全恢复,再送回扬州便是,清衍此番先告退了。”
宋思卉泪水滑落,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:“二哥哥,二嫂嫂滑胎之事,始作俑者是翟纤云,我推嫂嫂只是不小心,为何你非要将我送走?”
陆清衍清澈幽黑的眸子,宛如潭水:“滑胎一事,凶手有二,翟纤云为一,你为二,翟纤云由母亲做主,按照家法杖责,她不堪其罚死了,而你呢,没有遭受任何责罚,不过将你送走而已。”
“对此,我难道还不够宽容?”
宋思卉瞬间哑口无言。
陆清衍说完,微微颔首点头,漠然离去。
看着那个背影,宋思卉整颗心彻底死了.......
“小姐!”
她是真割腕,也是流了一地的血,才叫的人,到底身子撑不住,整个人晕了过去。
海棠连忙上前将人扶住,叶秋漓也上前帮忙,而自始至终,陆清衍都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。
一出戏,鲜血淋漓。
人是留下来了,可陆清衍也走了。
宋白晴也无奈至极,陆清衍这条路,如今是彻底走不通了。
如此,只能想办法将人塞到陆清旭的屋里。
之前对于陆清衍,她拿捏的,是宋思卉的情意。
而陆清旭这里,她只能用宋思卉那不受宠的母亲了!
反正不管如何,这棵摇钱树,必须拴在侯府,拴在她宋白晴的手上。
府医这边包扎好,又抓了药,宋白晴吩咐了几句,让下面的人照顾好宋思卉的话,便将叶秋漓叫去了她的屋里。
“秋漓,昨日同你说的事,你同旭儿说了吗?”
“儿媳同夫君说了,只是夫君,没有同意。”陆清旭言语那般坚决,她只能如实禀报。
宋白晴脸色瞬间垮下来:“没有同意?”
“嗯,夫君说暂时不纳妾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夫君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