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表面恩爱的过着,却心思各异,同床异梦。
如今她在青雅居,也是在迷雾之中过活,许多事情,她也拿捏不准。
可若把事情同阿姐说了.......
阿姐又得担惊受怕。
叶寒霜握紧叶秋漓的手,明眸如秋水:“深宅大院,总有些复杂诡谲之事,争宠夺利,个中权势,你我刚进侯府,尚且不能分辨,明明暗暗,总有说不清楚的事情,但阿姐只要相信我,相信我们之间的情谊,总有看到晨辉的一日。”
“阿姐,你信我吗?”
她眸光宁静而灼灼。
叶秋漓眉眼柔和,握紧她的手:“你阿姐我,任随,听凭。”
叶寒霜听到这话笑了,她也清眸流盼,淡淡扬唇。
“大少夫人,大公子寻您回昭阳院。”
昭阳院一负责浆洗洒扫的粗使女使忽然来报。
春桃闻声:“少夫人,这.......要先回吗?若不回的话,我让她回禀晚些方回?”
“你院中有事,先回吧,我这边没事,夫君会照看好我。”
听闻夫君二字,叶秋漓又想起堂厅对峙之时,那个矜贵冰冷的陆清衍。
“那你凡事多注意,我改日再来看你。”
“嗯,阿姐放心去吧。”
.......
叶秋漓带着春桃匆匆忙忙回了昭阳院,也不知陆清旭忽而找她,到底有何事?
滑胎之事,在常年深居宅院的妇人眼中,确实不是什么大事,其实年幼尚在叶府的时候,家中几位姨娘和婶婶,也常常有孕头几月滑胎小产,不是毒害,就是自然滑胎,有好几次。
但这主要看妇人之体质,并不是每个人都这样,且寒霜之事,明显是宋思卉重重推倒所致,根本不是自然滑胎。
婆母那话,说得真是没正形极了。
都走出青雅居一段距离了,叶秋漓想起婆母说的话,心中还是控制不住抱怨,怎的会有人说这种话?
回到昭阳院,下面的女使说,大公子在书房等她。
房内没有人伺候,她带着春桃进门,春桃也被他冷声赶到门外,让其在门外候着。
书案上小香炉飘着袅袅檀香,笔墨纸砚,书香袭来,叶秋漓望着正襟危坐在那的人,微微福身后道:“下边的人说,夫君寻我有事?”
陆清旭眉峰凝起,眸光暗沉如夜,下颌棱角锋利,修长的手中握着一纸书卷,微微掀起眼皮,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