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秋漓看着男人快步离去的身影,连忙回身朝着宋氏福身道:“二公子情况危急,寒霜弟妹又是孕中,儿媳可否先过去,帮忙照看着。”
宋白晴自是愿意的,这种时候,万一那人死了,自己守在那,沾染晦气不说,万一有什么需要拿捏做决定的,生死之际,她可不想担那病秧子的责,那才真真是个麻烦事。
于是她立马佯装心口发痛:“哎呦,那你快些去吧,这般噩耗传来,我心口忽而疼得厉害,衍儿可万万不能出事啊!”
“可否请求母亲将牙牌一并给了儿媳,否则夜里,各处皆不好使唤下人。”
宋氏微蹙眉头,最后还是应了她的要求:“刘妈妈。”
闻言,罗三娘连忙将自己孩儿接过来,刘妈妈迅速找来牙牌,将东西给了叶秋漓。
叶秋漓说话之际,宋思卉早已迈步冲出了春禧院。
她出门只瞧见那慌乱不已背影,身后跟着两位贴身女使,还有慌乱来通报的云紫。
春桃快步跟在叶秋漓的身后,心里虽是慌乱,但不敢多言什么,她想着自己着急慌忙什么也不会,多说无益,只会扰乱自家主子心神,索性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,主子叫她做什么,她便做什么。
“春桃,你可还记得管家巡查各处库房时,花园有处小路,可直通青雅居墙院。”
“奴婢记得。”
“我们从那走,赶在宋思卉前面。”
“是。”
借着月光,叶秋漓穿过花园石子小路,从一许久未修葺的门房穿过,虽是弯弯绕绕,但比平日走抄手游廊去青雅居快了许多。
她赶到时,未见宋思卉身影,便立刻出示宋氏牙牌:“大夫人有令,二公子身体有恙,特吩咐我来照看,未避免人多事杂,叨扰二公子看医,从即刻起,闭紧院门,除大公子带太医来时,其他人等,一律不准进入。”
“你二人将门闩锁上,候在院内,听到大公子来了开门便可。”
候在院门的小厮看着牙牌,也只得听令,“是,少夫人。”
叶秋漓吩咐好,朝院内走去。
丫鬟女使端着铜盆匆匆来往,叶秋漓瞧着那沾着血迹的巾帕,心口不由紧张起来,快步走到屋内:“寒霜。”
屋内。
叶寒霜坐在床边替陆清衍擦拭唇边血迹,府医扎好银针,正在摸脉,许是没有好转的迹象,摸着胡须无奈摇了摇头。
霞红急的眉头紧锁,陈嬷嬷脸上到有几分冷静,但也还是忧着